容長恨回憶細想了一番,“我想我該知道他是誰,但是不敢揣測。”
“是我府上的陸管家陸前!”周擬月一語道破,驗證了容長恨的思想。
寧初尋好奇,“擬月,周府抄家處斬,連下人也不放過,他不是應該跟你爹處刑了麼?”
“我不知道,也奇怪呢,回答不上來”。
阿姚表示:“漏網之魚,定有高人相助,會不會是褚斫一夥的人呢?”
容長恨搖搖頭“不太可能。”
再說那兩人逃出寧家山莊,慕青衣摘下面紗著怒斥跪地的易半六“你沒有跟我報備,就私自行動來找容長恨的麻煩,寧家山莊中,最能認出你的人是周擬月,倘或你身份暴露,那麼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
“屬下知錯!”易半六悻悻不滿,話的口氣有些陰陽。他來這一番只是試探容長恨手上是否有神石,同時,也發現慕青衣瞞了他。
易半六是在意慕青衣的隱瞞的,認為這個主宮對日月宮不忠。
“容長恨手裡的東西跑不了,我現在讓你去查一個人,周舒媚屠宮之時她最大的勝算就是一批私兵,若是沒有這批私兵,日月宮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你想辦法去查一查這批私兵究竟是周府出來的還是誰的?”慕青衣冷冷吩咐,話裡的敷衍多過威嚴。
“是。”易半六得了命令後要走,慕青衣忽然想起什麼,便喚道“你先等等…”
他轉過身,等待著慕青衣還交代些什麼。
慕青衣眼一轉,想了會又似乎不妥,道“如果確定不是周侯爺的私兵,那就無需再查。”
不是周侯爺就是燕王,沒有第三個可能性了。慕青衣也知道,查到燕王那裡的話就是無濟於事了。那可是自家人傷自家人的慘痛教訓,日月宮的主上也不會殺了燕王來報仇。
太子自從來了日月宮,竟然當成了自己的“小農家”生活,不是劈柴挑水,就是悠閒地欣賞太陽。壽喜跟著也累瘦了不少,開始懷念太子府的總管生活了。
此時,太子來到河邊挑水,水桶舀滿,欲要蹲身挑杆,就被壽喜阻止了。
“哎喲喂,殿下,這活怎麼能讓你來呢,還是我來吧!”說著忙搶過太子手中的挑擔。
“這又何妨,同樣是手是腳,為何我就做不得,放下!”太子命令。
“啊…”壽喜不情願地表示,把水桶放下,跟在挑水的太子後面。
一邊跟一邊嘀咕,“將來,太子一定是個懂得百姓疾苦的好君主…”
且說此時慕青衣獨自在日月宮裡練劍,忽有聲音陰鷙飄來“慕青衣,我一路走來,我以為日月宮中沒有人了,我倒望了,還剩你這一隻孤鳥!”
哼,最討厭的周舒媚終於出現了,慕青衣挺想她的,想要這個人的命!
周舒媚一現身,慕青衣眼疾手快去抓她的喉嚨,舒媚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牢牢掌控在手,二話不說被拖到日月嶺最高的懸崖上。
太子和壽喜剛好回來遇見慕青衣挾持舒媚,也連忙跟著來到懸崖上。
慕青衣抓周舒媚推到山崖上,利索果決,只要周舒媚沒機會使毒,永遠是手下敗將。
“慕青衣,你…你想對付我,我有的是毒,你玩的過我嗎?”周舒媚嘲笑,反正自己也只會這一樣強項。
慕青衣掐著她的喉,令她不敢動彈,“我問你,你那天救了蘇詮,他的髓簫是不是在你的手裡?”
“我怎麼知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周舒媚一臉無所謂,不準備說有用的話。
慕青衣手一用力,更加憤怒“這麼說,髓簫就是在你的手上。你不承認,我都不會信!交出來。”
周舒媚冷笑,瞧著慕青衣怒氣衝衝的質問,就越得意,“你果真想知道?那髓簫就是我讓日月宮一敗塗地的籌碼!日月宮毀了,髓簫自然離開了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