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賽？
正好，夏素媛有喜報給他：“我們學院晉級了。到時候我們學院的代表也可以直接跟你們有正面衝突了。”
她想求誇。
男方回了三個字：“那挺好。”
行吧，也算是誇了。
夏素媛還沒來得及得意，杜宇舟又發過來一條訊息：“哪個題？”
女生默了默。
怎麼能直接問她一個跟參賽者有利益相關的人這種問題呢？
哪個題能告訴你嗎？
她又不傻。本來兩個學校這次就是兩個敵對關係。
“你是我們對家，我不能告訴你。”
“噗嗤。”
男生輕笑出聲。
夏素媛抬起頭，正好對上他投過來的眸子。
他的眼睛太亮，閃了女孩的眼。
杜宇舟張了張嘴。說了兩個字。
夏素媛想了半天，才知道那兩個字是：不傻。
去他大爺的。
不過……
下一面，夏素媛的手機上又收到了一個訊息：“我是評委，你告訴我也沒關係的。”
女生又默了默。
她抬起頭，緊緊地盯著男生。
視線太過強烈，於是杜宇舟也抬起了頭。坐在他對面的女生同樣輕聲說了兩個字：做夢。
於是杜宇舟又沒忍住笑起來。
“真的。我又不參與他們比賽。”
諄諄善誘，想要一步步把小姑娘引入到自己的巢穴裡。
夏素媛還沒來得及回覆訊息，那邊便又發過來一個：“我甚至這次評委都不想去。你要是告訴我了還能提供指導性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