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墨染不在,若是在宮中的話,便可命墨染去到玉林宮去探個究竟。
這一段時間顏若雪都沒什麼大的動作,可沒曾想藍寶寶竟然反擊,這樣更是激起了顏若雪憤怒的心,想著藍寶寶居然現在會反抗了,不是之前那個待宰的羊羔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顏若雪試著腿都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一般,幾乎已經沒了知覺,可是無論顏若雪在外面怎麼喊,金凌洛也沒有出來看她一眼。
大片大片的雪花對於顏若雪來說,也不合時宜的飄落在她的臉上,伴隨著冷冽的寒風,一旁的宮女還是第一次見皇后竟落到如此地步。
有的宮人舉著,此次事件卻是對藍寶寶刮目相看了,居然能敢於皇后這樣的人正面交鋒,再看皇上對藍寶寶和態度,和皇上對皇后的態度,感覺這後宮之位將要易主了。
很多的宮人,透過了這件事紛紛考慮了自己以後的去向,很多人也開始變成了藍寶寶這邊的人。
又過了一個時辰皇太后便趕來了壽安宮,看著顏若雪虛弱的搖搖晃晃的身子,有些不忍的看向金凌洛:“皇上,都已經兩個多時辰了,可以了吧。”
顏若雪見皇太后到了門外,隨即搖晃了兩下便直接倒在了草蓆上。
“皇上,這下你滿意了吧,唉,真是作孽啊。”
皇太后命一旁的宮女忙將顏若雪抬到了車輦上,送回了宮中,待看著顏若雪的車輦走遠後,皇太后便進了門來的金凌洛的身邊:“皇上,這罰也罰了,靈貴妃也沒什麼大礙了,這件事就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吧。”
看著金凌洛對皇后冷漠的態度,皇太后很是為難,也不好再繼續為皇后說話,再者,皇后的行徑確實不妥,皇太后只想著事情早些結束,以防節外生枝。
就在這時,皇太后身子有些恍惚,一旁的嬤嬤趕忙福州,金凌洛見狀立刻起身,關切的開口:“母后,身子不好您還想著過來,到底是哪裡不適?”
“哎,母后老了,身子大不如前了,這幾日啊眼神越發的不好使了,明明站在本宮面前本宮有時都看的不真切,想必也是大限不遠了。”
皇太后看著金凌洛擔心的神情心中不忍,便面帶慈祥的微笑,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就是因身子骨不如之前了,故金凌洛在叫其回宮時,她才聽從了。
“母后兒臣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你的身子骨還是很硬朗的,你還要看著兒臣的孩兒出世呢,兒臣這就派神醫去來給你瞧瞧,只是眼疾而已,何來大限之說。”
金凌洛緊張的看著皇太后,從前先皇最疼愛金凌洛,整日陪著金凌洛讀書寫字,而母后在一旁會端來好吃的糕點和湯羹,先皇已經走了幾年了,若是母后再離開,那麼金凌洛便會失掉了家人的精神支撐。
皇太后知曉自己所說的話題有些沉重了,便換了輕快的語氣說道:“好好好,母后當然會陪著看你的孩兒出生,本宮還要給我的皇孫起名字呢。”
“母后名字兒臣已經想好了,男子便叫金鈺,女子可叫金夢也可喚如彤公主,母后覺之如何?”
金凌洛興致熠熠的與皇太后細細講來。
皇太后聽聞這兩個名字後開懷的笑了起來:“皇上你想的還真是周全,此名甚好,甚好。”
“陳誠,派人去白止的住所看他是否回宮,若是在便將其請來。”
金凌洛在與皇太后攀談空餘之際吩咐了陳誠去將白止請來,因金凌洛見識過白止的醫術,故而覺著皇太后的眼疾,他定能將其治好。
隨後皇太后將自己宮內老嬤嬤所做的金凌洛最愛吃的糕點,一一的擺放在金凌洛身前的桌案上。
又與皇上攀談了些未來孩兒的教育和延國未來的展望,這時白止便衣冠楚楚的邁進了壽安宮。
皇太后見白風止覺著卻是仙風道骨之意,便欣然的命白止回到自己的宮中為自己診治。
其實皇太后是擔憂自己診出治不好的病症,怕皇上擔憂,故而才回宮瞧治。
在臨走時金凌洛萬般囑咐白止,診斷出皇太后具體什麼病症,若是嚴重的話萬萬不可與之說出實情,只許告知金凌洛便好,若是無事的話就為最好。
見金凌洛還是有如此孝敬之心,白止便答應了。
來到皇太后的宮中,白風止忽而掃見皇太后梳妝檯上的銅鏡,十分眼熟,細細回憶,原是那永安寺中住持手中拿的那一個,難不成是那住持知曉藍寶寶已經從鏡中出來,便放在皇太后身邊。
見白風止想什麼想的出神,皇太后輕輕的在白風止的肩膀拍了拍:“白止神醫,本宮屋中可有什麼不妥?”
皇太后因是禮佛之人,對屋內的裝飾擺設都是極為講究的,見白風止已進入有些不對勁,心中滿是疑惑。
“哦,沒什麼不妥,太后您的屋子四面通透,院外還有水流護佑,後院的假山造勢,形成依山傍水之意,是極為好的。”
在這華麗的宮中皇太后的庭院卻是最接近自然的,這樣有助於身心平靜。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