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道錯了。”
此時的藍寶寶像只瑟瑟發抖的小白兔,藍寶寶現在知曉了金凌洛由於太在乎藍寶寶,又有極強的尊重心和佔有慾,看來藍寶寶之前並未知曉與其他男子接觸,金凌洛會如此的氣惱。
現在藍寶寶身邊的金凌洛已經不是十五年前那個軟諾的少年了,他是延國的一國之君,定不會令人侵犯身邊的一草一木,心愛的女子更為甚之。
見藍寶寶被自己凌厲的語氣嚇到,金凌洛隨後意識到了方才對藍寶寶的衝動,便轉身來到龍榻旁邊,坐了下來,翻開了奏章。
藍寶寶聽外面已經敲了三次鑼,已經是午夜了,皇上還沒有回到床榻上休息,便起身看向龍榻的方向。
金凌洛一條胳膊拄著側臉,在桌案前靜靜的閉著眸子。
藍寶寶取起一條波斯國進貢的毯子,輕輕的搭在金凌洛的肩上,這時金凌洛便睜開了眼眸,滿目柔情的看著藍寶寶。
那眼神好似在說:“在朕的心中你是最重要的,你該明白朕的良苦用心。”
“皇上,回床榻上休息吧。”藍寶寶好似讀懂了金凌洛眼神間的話語。
金凌洛拉住藍寶寶的一隻玉手,兩人一同回到了床榻上,金凌洛就這麼靜靜的從背後環抱著藍寶寶,安穩的沒有任何夢境來打擾,一直睡到了一早。
而白止景嚴那邊,已經到到了黃河下游。
白日河伯一般不會現身,到了夜晚,河伯才在月光下從水底躍了出來。
兩個人還是很幸運的,只第一個夜晚,河伯便出現了,站在河邊的景嚴嚇得向後退了幾步,大風大浪見過,唯獨沒見過真的神。
只見河伯一身白色的彩霞繡成的錦袍,一頭白髮直至魚尾,那七彩的琉璃眼在月光下格外的晶瑩,景嚴定神看去,這河伯確實是個二十左右俊少年的模樣。
“你們為何呼喚本水神?”
河伯不解的開口,他感受到白止是隻妖。
“我是皇上派來治理黃河水患的官員,請神仙高抬貴手,幫小人一次,將河圖贈與小人可否?”
景嚴鼓足了勇氣大聲對河伯喊道。
只見那河伯咯咯一笑:“一個凡人,上來就問本水神要東西,你有什麼值得我給你的理由嗎?”
理由?
景嚴一時語塞,隨即開口:“為了黎民百姓。”
“笑話,黎民百姓的命是天註定的,與我無關,這個理由說服不了我。”
河伯只是笑著隨後又道:“待你想到了再叫我吧。”
說罷河伯便一個翻身鑽進了水中。
一連幾日景嚴都想不出方法,白止也不曉得這河伯說的值得說服他的理由,最後只得問藍寶寶,藍寶寶偶爾的機靈還是有點作用的。
“藍寶寶,河伯這邊果然不通情理,你想想怎麼辦吧。”
白風止無奈的回話,要不是河伯他是個管理黃河的水神,白風止的
修煉過程中不能殺神,傷神,否則他只管強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