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市的南園以南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古鎮區,哪裡在夜間是年輕人的天堂,一座連著一座的小酒吧都是高朋滿座,金鑲玉和沈一凡在喧鬧的古街上並排的走著兩人什麼話也沒有,看著出雙入對的情侶們又陷入了那種無法言語的尷尬中,兩人下意識的朝人流稀少的地方走去,沿著運河堤岸過了一座橋看著哪裡沒什麼燈光兩人便朝對岸走去,結果到了哪裡更是尷尬,河邊都是一對對熱戀中的小情侶卿卿我我,熱吻相擁。
沈一凡看著一處河邊長椅上沒人說道:“坐一會吧!”
金鑲玉點點頭兩人並排而坐,氣氛還是挺尷尬的,沈一凡傻傻一笑道:“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是戀愛聖地。”
金鑲玉看了下四周覺得這裡倒是不錯,四下無人沒有打擾比在咖啡館裡要來的自在,至於戀愛聖地不是戀愛聖地的她倒是無所謂,第一金鑲玉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美堅國讀書思想比較開放,第二這種事也是心有則有心無則無,她對沈一凡的感覺就是她父親交代的任務,所以什麼戀愛什麼聖地在她心裡全是虛無。
金鑲玉問道:“你為什麼這樣肯定那小明星背後有高手?”
沈一凡斬釘截鐵的說道:“就憑邵家的風水。三門入玄,五行歸化的方法不是什麼人都會用好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種咒法反噬,那小明星除非她本來就會這些不然不可能擺出這樣的咒法。”說道這裡沈一凡陷入了沉思中,他心想:“我為什麼會懂這些?我的過去究竟是怎麼樣的?這個小明星背後的高手會不會和我有著什麼關係或者知道我的過去?”
金鑲玉微微一笑自言道:“這個倒是非常有趣的事情,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能讓我金鑲玉被退婚。”
沈一凡用眼角的餘光飄了她一眼說道:“你本來就不想和邵聞斌在一起,你有什麼好芥蒂的?再說了,退婚的事情也是我提出來的和那人也沒有什麼關係。”
金鑲玉哼哼道:“這個不一樣,追根到底還是那個神秘人搞的鬼。”
沈一凡並沒有覺得金鑲玉哪裡不對,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多放心上他唯一想到的就是:“那個神秘人有可能知道他的過去。”
玉蘭山莊原邵孝維的別墅,一名樣貌甜美的少婦正坐在沙發喝著紅酒一身剛出浴的白色浴袍根本無法掩蓋她那傲人的身材,細細的長腿平放在沙發上,用一種享受的目光環顧著別墅的四周。她的對面也坐著一名女子年紀要比她大上幾歲,也是一身浴袍輕鬆的靠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個茶盞正在細細品茶。
第一個女子叫夏雪就是沈一凡口中邵孝維的情婦,也是一名二線小明星,她得意的看著別墅說道:“那老不死的也有今天,我跟了他這麼多年這次總算是一次性全都拿回來了。”
另一個女子沒有開口優雅的放下了茶杯用面前的毛筆寫了幾個字,夏雪看了看哈哈大笑說道:“九姑呀九姑你還是個老古董,這年頭這算是什麼事?為了出名多少演員小明星陪導演;老闆;製片睡覺你數也數不過來。我這算什麼不就是伺候那對父子嘛!現在被我搞成這樣什麼仇都報了。”
那女子還是沒開口又寫幾行字,夏雪一看立即激靈的從沙發上坐正說道:“你的意思是邵家找了高手幫他們,不然還要慘。”
那女子點點頭,夏雪又問道:“你知道這個人是誰?”
那女子搖搖頭,然後又寫下一段話,夏雪看了看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出國避避風頭。”
那女子又搖搖手指了下自己的喉嚨,夏雪說道:“你這話什麼時候才能說?”
那女子用雙手做出一個十的樣子代表十天。夏雪說道:“這沒事這十天你就不要出門,你沒身份證萬一被警察查了也挺麻煩的,這段時間我幫你重新找個身份。”
夏雪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說道:“不是兩年前碰到你九姑我現在還被那對混蛋父子當玩具的,從現在開始你九姑就是我親姑——哦!不對,是我夏雪的親姐。”說到這裡夏雪突然想到一個事問道:“你要改身份那取個什麼名字好?”
那女子用毛筆在紙上寫到:“夏——纓——。”
中午時候,南園的古墨軒。
方子說道:“凡哥,我來介紹一下。馮飛達,駭客高手,黑市拳賽上的搏擊亞軍。”
方子說完一個人高馬大的捲髮男子穿著一條迷彩工裝褲上身一件衛衣加上一雙棕色馬丁靴,沈一凡從那那也看不出他是一個駭客高手。搏擊高手沈一凡是敢確定的他的指掌關節一層厚厚的老繭一看就是常年打拳練出來。
馮飛達和沈一凡握握手說道:“以後叫我馬達就行。”
方子又說道:“我戰友田賁。你叫他三牛就行了,神槍手;野外生存專家,當兵的時候連續五屆軍區九項冠軍紀錄保持者。”
三牛靦腆的朝沈一凡點了下頭,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