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萬里微微一笑說道:“他在院子裡說的風水口訣是《勘藏經略》中的口訣,這本書裡的內容只有鬼谷八門董家兩兄弟的弟子才知道。”
金河水一聽驚道:“難道他和老爺是同門?”
金萬里自言道:“可是他手裡怎麼有魔符玉璧?”
金河水問道:“老爺,我們下步怎麼辦?”
金萬里思付了下說道:“把魔符玉璧放玉滿堂出售。”
“明白!”金河水點點頭。
等金河水離開後,金萬里打了個電話拿著話筒說道:“第三塊出現了。暫時不知道,這小子去年來梁溪的所以底細基本沒有。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暫時不要出現我讓玉兒回來就可以了。”
話分兩頭說姑州市的一家寫字樓裡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放下了電話朝後一靠若有所思的,旁邊另一箇中年男子問道:“金萬里什麼事?”
“第三塊魔符玉璧出現了。”
“什麼?是在誰手裡?”
“一個叫沈一凡的年輕人拿過來的。”
“沈一凡?沒聽說過。”
“金萬里也沒有查出他的底細。”
“要不要和燕京哪裡知會一聲?”
“不急,等查出頭緒再說。”
申滬市,沿江商業街上有一處風光極美的露天咖啡廳,一名長髮少女在江邊喝著咖啡,阿諾的身姿靠在沙發上一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望著浦江的遠方,江風微微吹動她的秀髮顯出那潤紅嬌媚的臉龐,穿著齊肩連衣裙外加一件米黃半風衣能看出這個少女非常幹練。
這時候一名身穿粉色襯衫套著件黑色西服的少年來到少女的面前坐下,放下一個牛皮紙袋說道:“這是你要我找的資料,這小子比白貓還白,身份證上的地址是被拆的城中村根本沒線索,派出所公安局找了遍就是沒有他的資料。他好像就去年在梁溪市出現後才開始留下痕跡的之前什麼痕跡也沒有。哦……對了”少年似乎想到什麼拿出一張照片說道:“去年他在梁溪勞動局參加過一次攝影培訓,除了這個什麼教育經歷都沒有查到。這是他攝影班畢業的照片。”
少女接過來看了下說道:“難道他只有初中畢業?”
“或許就是沒念過書。”少年補充的說道,說著喝了口咖啡又冷笑道:“我做調查怎麼多年從來就沒有二十幾年一點生活痕跡都沒有。除非是天外來客或者就是……”
少女和少年異口同聲道:“刻意隱瞞。”
少年說道:“這小子好像就去年開始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的。他在梁溪市交集最多的就是古墨軒的方勇人稱方子具體怎麼認識的不太清楚,不過這兩人是同時去報了攝影班。”說著用手指了下照片。
少女點點頭說道:“古傑你再幫我查一下他學攝影時候幾個同學的背景。”
少年點點頭站起身子便離開了,而少女則陷入深深的思索中。少女就是金萬里的女兒金鑲玉,當她接到父親的電話後他就開始了對沈一凡的調查。沈一凡在一個特定的圈子裡成為了一個謎,而沈一凡心中的謎團則是他自己的過去。
玉滿堂的客房內,沈一凡看著金萬里拿來的拓本口中說道:“這應該是鬼谷子下山圖的拓樣,不過這是碑上拓下來的,應該是幅碑刻。看年頭應該是清朝末年民國初年的拓樣。”
金萬里笑道:“沈老弟果然好眼力。這拓樣雖然不值錢但是這拓樣後面的事情就很蹊蹺了。”
沈一凡點點頭說道:“鬼谷子下山圖有記載的一共有九件作品,問世有四件還有物件都被私人收藏,當年在國外一件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圖拍出了億元天價,有傳聞此件瓷器的圖畫中藏有秘密。”
金萬里笑道:“鬼谷子本就是極其神秘的人物,當一個人物被神話他所有的相關聯的東西和事情都會被神話。”
“好了,我們就不提這些無趣的話題了。”金萬里又說道:“你和方子在這裡還住得慣嗎?”
沈一凡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一下道:“這多日留在此處又吃又喝的確實不好意思。”
原來沈一凡和方子去找金萬里後,就一直住在玉滿堂。金萬里好吃好住每天還拿點古玩字畫和沈一凡做交流,一個星期下來沈一凡也有點鬱悶,感覺被金萬里軟禁但是又不能發作,反正他現在也沒地方住覺得這裡倒也不錯也就住了下來,這幾日金萬里一直和沈一凡在研究鬼谷子的事情,連續幾日都是如此也不知道他究竟喻義何為。
方子因為要打理古墨軒白天去店裡,晚上也回到玉滿堂和沈一凡,金萬里一同小酌幾杯。晚上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說著今日早上關於拓樣的事情,就在這時候管家金河水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在金萬里的耳邊低聲了幾句,金萬里臉色聽著慢慢變得凝重起來,待金河水說完便急忙起身向沈一凡和方子道了聲別就離開了。搞得沈一凡和方子一頭霧水。
方子一擺手道:“來凡哥我們繼續喝。無需理會。金爺忙的很有點突發事件也是正常的。”
方子全名方勇當過五年山地師特戰隊的特種兵轉業後做過工人和保安但是都不是很長久,因為方子家幾代人都是當鋪中的大朝奉所有就理所當然的進入古董這行業也算幸運雖然生意沒有越做越大倒也是扛住了,古墨軒雖小好歹也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方子這個稱呼是南園同行給他取得就一直用到現在。沈一凡去年來梁溪市第一個認識的就是方子,當時方子被行內幾個老千給盯上了,沈一凡剛到這裡又加上失憶根本就沒有多想出手幫了方子過後一直幫方子的鋪子去掌眼就成了朋友也是沈一凡在梁溪的唯一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