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禹希一門子心思趴在貓眼上觀察斜對門的住客。
吱嘎一聲門開了。有人手裡拿著棍子從裡面走了出來,但是走到門口停下來了。
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男人。眼睛在盯著對面房不放。
隨後一個年輕女子從裡面走出來道:“老公,在看什麼呢。”
那男人說道:“奇怪,我明明聽見對面房間裡有動靜,怎麼就沒有了呢。難道是我聽岔了。可是......”
那女人說:“老公你別嚇我了。陳經理死了一個星期了,不可能變成鬼。再說陳經理的死多少跟我們有點關係,如果那天你聽我勸別喝那麼多酒,也不至於腦子糊塗導致剎車當油門撞死了陳經理。好在陳經理的家屬願意跟我們私了。一百萬賠償算什麼。大不了可以掙回來。再說陳經理的家屬也說了,讓我們住這裡陪他辦公一個月。我想陳經理的靈魂呆在他原來的辦公室很愜意的,不會做鬼嚇唬我們。”
原來如此。孟禹希總算聽明白了。那個曾經給過商偉光隨禮的酒店大堂經理是這麼死的。怪不得房間裡有他死後的相框。
由於那對年輕夫妻說的話比較大聲,梁婉芳和楊瀟也聽見了。
孟禹希走回去小聲說道:“你們聽見沒有,原來相框裡的男人是被車撞死了。死了一個星期了。搞清楚狀況就沒那麼害怕了。”
說完脫衣服上床睡覺。梁婉芳搶在她的前面鑽進了被窩。
楊瀟安靜下來,準備躺沙發上休息。
孟禹希道:“要不你也上來吧,但說好了,不準動我們。不然把你下面閹了。”
梁婉芳從被窩裡抬起頭來盯著楊瀟,沒有說話,也沒有反對。
楊瀟不想被她們誤會,說道算了,跟兩個女人一床不太好。還是一個人睡沙發吧。
孟禹希也沒逼他。反正她也沒那份興致。早睡早起才是生活之需。
於是熄燈睡覺。後半夜兩點半了,不累才怪。
第二天天沒亮就起來,孟禹希悄悄開啟門出去觀察情況。
沒想到斜對門的那對年輕夫妻也起來了。房間裡亮起了燈。
梁婉芳道:“孟禹希,沒事起這麼早幹什麼。天還沒亮呢。”
孟禹希回答道:“睡不著,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好些天沒早起鍛鍊了。不知道功夫是不是退步了。婉芳姐起來跟我過兩招唄。”
梁婉芳冷笑:“老闆說你功夫那麼好,我哪是你的對手,要不我把你楊哥叫醒來陪你玩兩招。怎麼樣,孟禹希?”
孟禹希關山門回來盯一眼躺沙發上呼呼大睡的楊瀟。
“跟他,不可能。他更不是我的對手。”
“那算了,天沒亮我得抓緊時間睡會兒。別吵我。”
梁婉芳說完,繼續鑽進被窩睡覺。雖然只是夏末,可今天的氣候有點涼,蓋上被子睡覺剛剛好。孟禹希瞪一眼梁婉芳,不說什麼了。熄燈繼續睡覺。
天亮時分,藍汐給孟禹希打來電話,催她快點下去,然後他們一起出去吃早餐。
還說楊友林有劉宇聲陪著,董事長也從醫院回來了。吃了早餐就趕回城上班。
楊瀟已經在洗手間洗漱了。他不能和孟禹希一起回去。更不能讓人看到他們在一起過。畢竟藍天行他們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就算梁歡懷疑也沒轍。沒有證據拿他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