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定格在梁歡的身上，眼神迷惑。
秋若水把她拉到一邊嘀咕了一句。徐莎莎詫異地張開了嘴，但是啥話都沒說出來。原來陳力接到上級的命令，要對秋若水進行程式上的問詢，秋若水就是過去配合調查的。至於梁歡範小葉，他們還有任務要做，暫時回不了派出所。
範小葉也沒說什麼，直接隨梁歡去了小樹林，一會兒就聽到梁歡把車開走了。
誰也不清楚他們要去什麼地方尋找線索。反正事情來得過於突然，誰也沒有想到。
徐莎莎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能陪秋若水去了城關派出所接受程式上的詢問。
梁歡把車開出小樹林，進入了去東城主街區的公路。
範小葉坐在副駕駛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面的馬路。已經進入城東的康莊大道。發現這裡的車輛忽然多了起來。街邊的行人也在急匆匆地趕路。出來閒逛的人少之又少，也就幾個旅遊者拖著旅行箱，在大街上漫步，一邊拿手機不停地拍照。
梁歡道：“待會見了譚律師，你什麼也不要說，我來問。”
範小葉明知道他越權了，可還是點頭答應。梁歡在這方面的能力比她強，聽他的絕對沒有錯，再說梁歡的口才也比她好。由他來跟譚凱交流更順暢。譚凱是秋若水和王友良離婚官司的辯護律師。在這件事上可謂費盡了心機。何況秋若水答應事成之後支付給他三十萬的律師費。譚凱必定會想辦法半成這樁買賣。
其實男女之間上法庭打離婚官司，就是一樁金錢交易。
說白了就是一樁買賣。譚凱憑什麼會在臨縣城取得那麼好的成績，除了他能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說活，還有他的法律知識。秋若水請他當辯護律師，也是經過權衡和考量的。王友良遇害之前曾經去找過譚凱。他應該知道王友良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陳力才決定讓他和範小葉去找譚凱瞭解一些情況。
來到康莊大道街道中心的凱旋門大酒店旁邊的南天律師事務所面前，梁歡把車慢慢靠邊停了下來。之前就跟譚凱電話聯絡過了，不然也不會貿然找過來。
範小葉下了車，拿出手機給譚凱打電話，意外的是譚凱竟然沒接電話。對方的手機鈴聲就那麼一直在響。直到電話裡傳來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時，她才把電話掛了。等了一會兒再撥打過去，情況依然如此。
梁歡靠在車門邊道：“怎麼，譚律一直不接電話，他想幹什麼。”
範小葉皺眉苦笑，搖頭嘆息。
“誰知道呢。也許譚律正在忙，抽不出時間來接電話。”
說完抬頭去看律師事務所那棟高樓。譚凱的事務所開在這棟樓的第三層。一樓是超市。四樓是事務所的宿舍。五樓和六樓是出租房。這棟樓的主人是個大地主。他們一家去京都了。三年沒回來了。聽說已經在京都買了大別墅。一家人就住在那裡了。
範小葉的情緒有些激動，在超市外面轉了一圈，道：“梁醫生，你來打這個電話試試。”
梁歡看看手錶，已經下午三點半了，快到下班的時候了。如果還耽誤下去，只能改日過來拜訪了。沒辦法，把手機拿出來給譚凱打電話。沒想到這一次他的號碼卻顯示為正在通話中，對方無法接聽。停停又打，打打停停，結果還是在通話中無法接聽。
範小葉道：“我明白了，譚律根本就不想見我們。怎麼辦，回去呢還是再等等。”
梁歡道：“再等兩分鐘，如果還接電話，我就帶你直接闖進去。”
範小葉道：“啊，這樣做不太好吧，畢竟他是大律師。未經他許可擅自闖進去找人，好像不太那個.......”後半句沒有說出來，可是梁歡全聽明白了。
“要不這樣，你的身份比較敏感，要不你留下來等我，我一個人去。”
梁歡來到範小葉面前看著她說道。
範小葉愣了一下，臉蛋微紅地瞅一眼梁歡，趕緊把眼皮垂下，道：“好吧，我聽你的。”
說完之後又後悔了。她是職業警察，憑什麼要聽梁歡的呢。傳出去也怕人笑話她無能。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想收回來不可能了，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梁歡道：“好吧，我再打電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