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返回來脫下臭襪子,說了一聲不識抬舉的小毛孩就是廢話多,然後捏住王友良的下巴,逼迫他把嘴張開,然後把臭襪子塞了進去。
王友良瞬間被臭襪子燻要死,想說話卻只能唔唔地說些人聽不懂的英語。眼神兇狠地盯著那老頭,恨不得掙開繩子殺了他。
”這是地下室,別想著逃跑。一旦用力掙身子,拴在椅子背後的炸彈就會砰的一聲把你炸上天。明不明白啊毛小子。”
說完用手在王友良頭上地敲了兩下,冷笑著揚長而去。
狗日的,你不得好死。王友良心裡在咒罵著那老頭。
也太奇怪了,他跟這兩個人無冤無仇,怎麼會跟他過不去呢。王有才?難道堂兄王有才真的回來過。上次就是他動用關係把他從派出所救出來的。怎麼可能啊。堂哥一去就杳無音訊,怎麼可能回來救他。
王友良不敢想下去了。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想問題。
外面的情況正在悄悄發生變化。
那個人在老頭兒的陪同下,來到一家廢棄已久的舊廠房門前的馬路邊。
這裡已經到了城東郊區。
老頭兒說道:“老闆,看樣子王友良和王有才並非同一個人,王友良說的也許都是實話。”說完朝停在路邊的小車走去。
那輛車不是王友良的,而是一輛黑色寶馬。車牌號是廣東的,之前從未在臨縣街道上出現過,完完全全的的陌生號碼。
上了車。老頭兒問老闆接下來打算去哪裡。那人說就去雅萊酒店見一個人。
老頭兒沒有多問,直接開車抄近路去了雅萊酒店。
途經梁歡遭遇掛車擋道的那條街的時候,發現梁歡的車就停在路邊上,掛車已經開走了。但是梁歡和藍汐還在接受交警的詢問。看情形他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老頭兒說道:“老闆,我認識他們,男的叫梁歡,女的叫藍汐。藍汐是瑪雅集團的總經理,梁歡是她高薪聘請的貼身醫護。剛才就是他跟蹤了王友良。如果不是我用計謀堵上樑歡的車,只怕現在王友良已經落到他的手裡了。”
那人道:“那你跟我說實話,你偷來的三輪車扔哪裡了,沒有被人看見吧。”
老頭兒道:“看見了也無妨,我的偽裝技術這麼好,沒有人能夠識破我的身份。”
那人點頭:“是的,正因為你的喬裝技術很出色,我才想到帶你過來執行任務。”
老頭兒又說:“肖邦沒有跟我說實話,他昨晚上派王友良去徐莎莎家安裝攝像頭,應該是暴露了,不然徐莎莎也不會把警察叫上門。”
那人道:“你怎麼不早說,肖邦呢,現在何處。”
老頭兒道:“我早上起來跟他透過電話,他說有急事出去一趟,但沒有說具體去哪裡。我怕引起他的懷疑,就沒有多問。老闆,要不要我把他的位置找出來做了他。”
那人揮揮手道:“不急,查實了王友良的真實身份再說。”
老頭兒說了一聲是,不再廢話,慢慢把車從梁歡的眼皮底下開了過去。
梁歡和藍汐還在接受交警的盤問。說是盤問,只是走個流程而已。因為影片監控顯示,那輛半掛車因為差點撞上王友良的車,才被逼改變了行駛的方向,結果就把車子開到這邊道上來了。真他媽見鬼了。交警不去扣押隨意改道的掛車,反而把他和藍汐堵在這裡不讓走,到底想幹什麼。梁歡不禁滿腦子的疑問。
王友良已經逃了,再想找到他就難了。
梁歡心有不服,可是沒有別的辦法。誰讓他大清早出門遇上糟心事呢。
藍汐拉一把梁歡的衣角,把他叫到距離交警不遠處的一棵樹底下說,現在交警纏著他們不放,其中肯定有不為人知的蹊蹺。要不想打電話報警,把範小葉和陳力叫過來說明情況,你老同學一定會幫你的。
梁歡也覺得只有這麼一個法子了。於是拿出手機給陳力打了電話。
陳力接到電話後說有案子要出去。一時半會沒有時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