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我沒有見過,你去問留下來的服務員吧。也許她們有人看見了。”
趙豔梅見蘇若蘭對此事毫不關心,說道:“我找她們問過了,誰也沒有看見孟禹希的手套。”
“那你給孟禹希打電話,實話實說好了。”
趙豔梅也沒辦法了,只好回到外面的車上給孟禹希打電話。可是孟禹希的竟然關機了,怎麼也打不通。沒別的辦法,只能撥打曉嵐的電話了。誰知道翻開電話本後才發現,根本沒有儲存她的電話號碼。最後想了想,撥通了秋若水的電話。
秋若水正在客廳裡玩遊戲,電話進來後立馬開啟檢視,發現是趙豔梅打來的,不禁愣了一下。趙豔梅這是第一次給她打電話,也不知道有何事。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接了過來。
“喂,豔梅,這麼晚了不休息打電話給我有何要事呀。”
趙豔梅道:“秋姐,我找孟禹希,她在你家裡吧。剛才她打電話給我了,說就在你家。麻煩你把她叫來接電話好不好。拜託了。”
秋若水道:“不好意思,豔梅姑娘。孟小姐回去了,剛走不到五分鐘。”
“啊,她不在你家了,那,曉嵐姑娘呢。”
秋若水:“她也跟著去了,孟禹希說最近一個人在家睡老做噩夢,就讓曉嵐陪她去了。”
“那你把曉嵐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給她打電話。”
秋若水琢磨一番,說道沒有問題。掛了電話,找出曉嵐的電話號碼發給趙豔梅。
徐莎莎沐浴後出來,剛才秋若水和趙豔梅的通話她全聽見了,就問她說這麼晚了趙豔梅找她什麼事。秋若水說鬼才知道呢。徐莎莎也就什麼也不說了。家裡就她們兩個人。曉秋也去孟禹希的出租屋了。原本秋若水打算玩幾圈的,誰知道孟禹希要回去。也就沒有辦法了。
“我聽曉嵐說,之前孟禹希打電話給趙豔梅說起了手套的事。孟禹希把手套落在雅萊酒店的包間了。秋姐你說就是一雙手套麼,還搞這麼大的動靜。孟禹希究竟想幹什麼。”
這件事秋若水還不知道,當時她在洗手間沒有出來,根本就不清楚孟禹希打電話給趙豔梅。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孟禹希此舉蹊蹺。那雙手套她曾經看見孟禹希戴過,就是一雙普通的紅色皮手套而已。至於那麼在乎嗎?難道其中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蹊蹺。就是說那雙手套對孟禹希真的很重要?
想到這裡,嘆息一聲說誰知道呢。時候不早了,關電視睡吧。
徐莎莎也不好多說什麼了。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機關掉。然後準備回房睡覺。
秋若水道:“莎莎,今晚就陪我睡吧。我還有事找你商量。”
徐莎莎愣了一下:“啊,秋姐還有事跟我談,真的假的。”
“瞧你這話說的,我是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徐莎莎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把嘴閉上不再說了。
但是徐莎莎沒有想到,秋若水竟然找她說起了梁歡和藍汐的婚事。
她問徐莎莎梁醫生和藍汐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宴。徐莎莎搖頭說她也不清楚,不過藍汐說最好不要拖到明年去。能在年底前把婚事辦下來最好。秋若水也就不說什麼了。睜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她有一種預感。她跟梁歡之間沒有可能的機會了。再說她無論如何也爭不過藍汐的。還是算了。死心吧。以後不要為梁歡失眠了。想到這裡強迫自己睡覺。可就是睡不下去。
徐莎莎明白她在心裡想什麼,開亮燈爬起來說:“秋姐,我知道你一直沒有放棄梁醫生。你這時候的心態就像我以前那樣。我也曾經對梁醫生有過那樣的想法,好幾次差點因為她而自殺。可是後來我慢慢想清楚了。那樣做太不划算。現在好了,有了藍小虎,我也知足了。不再對梁歡有那種心思了。甚至沒有見到梁歡,腦子裡再也沒有他的存在了。秋姐,我奉勸你放下吧。放不下的結果就是給自己增添煩惱。長此下去就睡一個死字。”
秋若水道:“你誤會了,我對梁歡沒有那種感覺,只是有點不甘心而已。”
“對梁歡沒那感覺就好。那,秋姐,睡吧。爭取明天起個早。我請你去街上吃牛肉麵。”
徐莎莎說到這裡,摁滅電燈。縮排被子裡睡覺。
秋若水想想徐莎莎剛才說的話,覺得很有道理。天下何處沒好男,糾結一個梁歡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