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何朗,被捆得如同一個粽子,就算想運功逃走,也是有心無力了。
他心裡暗道,難道今日要大禍臨頭了嗎?
想到這裡,他也顧不得丟人顯眼了,便高聲大喊起來:“你們這幾個混蛋,放開我,來人啊......”
齊廣斌一見,這樣也不是個事,趕緊從身上掏出條手絹,把對方嘴也堵了個嚴嚴實實。
最後,何朗就被幾人連拖帶拽的押出了酒樓,直接塞進一輛馬車,就朝妓院而去。
本來齊廣斌要跟著一起前往,但沒走出幾步,便被他爹派人來找了回去。
他臨離開之前,把一切都託付給黃仁了,讓他狠狠的整一整何朗,把照片拍完也拿給自己一份。
這齊廣斌的頭腦已經被怒火完全吞沒了,他根本就沒想到這麼做,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黃仁也收了齊廣斌不少好處,再加上他就善於做這些勾當,就打包票,必定讓那小子嚐嚐苦頭。
何朗被安排在一當紅頭牌的房間中,又是被那兩個青年連拖帶拽的押進去的,剛一進門,就被其中一個青年灌下了**,然後隨手就被扔到了床上。
他們見對方一直掙扎的非常厲害,並未馬上給何朗鬆綁,而是看著他**發作,在解繩子。
一邊的妖豔女子,見被送來的是個俊氣白淨的少年,還被人打的不輕,在有些心疼的同時,也想要把這少年吃個乾淨。
一個青年手持相機準備拍照,另一個青年將何朗身上的繩子解開,順便將衣物扒了個乾淨。
接著將衣物全部都扔進了垃圾堆,身上值錢的東西,卻都自己偷偷留了下來。
正當他們等著何朗**發作,馬上就要亂情之際,不知從哪裡飛來一隻一米來長,成人小腿粗的金色蟒蛇,衝著兩個青年就襲去。
兩人被金蟒後尾拍到的一瞬間,就倒地人事不醒了。
而床上那已經寬衣解帶的頭牌,一見此景,就被嚇的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金蟒一見兩男一女皆昏迷不醒,才湊到何朗的身邊,由嘴裡將一顆丹藥渡進了對方的口中。
金蟒焦急的在昏迷中的何朗周圍轉了數圈,看上去很是焦慮,直到何朗臉上的紅暈褪去,金蟒才停下了轉動,悄悄的湊到何朗的身邊,貼著他身體趴著便不動了。
直到一聲巨響,房門被踢開,金蟒一個飛身,就竄進了何朗的左掌之中。
前面的事情,何朗都歷歷在目,但後面的事情,就比較模糊了。
他印象中自己被帶到了一個地方,後來,他體內一直處於高熱的煎熬中,直到有人給他餵過一顆丹藥,他才終於舒服了些,後來就一直沉睡著。
回想完這些,他不由攥緊拳頭,嘴裡念道:“齊廣斌,你欺人太甚了!我要讓你知道,活著是件多痛苦的事!”
正在他暗恨暗氣幾乎內傷的時候,趙靜雲走了進來,她眉頭緊皺,見何朗還渾身赤`裸,就將手裡的衣物扔給了對方。
“你先穿上,一會到執法堂來,我有話與你說。”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何朗發現這裡外一套衣物都是新的,穿起來還極為合身,心想也許是趙靜雲專程為他買來的,心裡也是一熱,剛剛那憤怒的心緒也平和多了。
他又花了些時間,壓了壓胸中鬱結之氣,才起身朝執法堂而去。
正當他走進執法堂時,突然發現房內有兩個魁梧的青年,不看還好,一看就立刻氣血上湧,那不是別人,正是那齊廣斌的兩個幫兇,這兩人當時也把他折騰的不輕。
此時,二人皆趴跪於地上,正自己扇著自己耳光。
趙靜雲見何朗進來了,便叫那二人停下,跪到一邊。
那兩個青年是齊廣斌僱來的打手,他們剛到青譽府沒幾日,哪知道被他們收拾的小子背景這麼強硬,都心裡暗罵自己不長眼。
他二人還未從昏迷中清醒,就被趙靜雲派去的手下給抓了過來。
趙靜雲也由他二人口中,大概瞭解了昨日事情發生的經過。
見何朗進來,也是面露同情。
何朗上前給趙靜雲施一禮,輕聲道:“姨母,何朗昨日才到青譽府,還沒來得及向您問候就發生了那事。”
趙靜雲一點頭,道:“你先坐在一邊,待我發落了這二人。”
現在趙靜云為碧水閣的執法長老,實則在這青譽府內,有違法亂事之人,她都可以拿來法辦,她權利這麼大,是因碧水閣在青譽府的強大勢力決定的。
那二人最後被趙靜雲一人打了五十大板,又各自被罰十兩黃金,並需在碧水閣做滿半年的苦力,才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