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出京城沒多遠,就遇到了一群盜匪在洗劫村子。
主子不忍百姓被害,帶著為數不多的暗衛衝了上去。
結果盜匪雖被擊退,但主子卻中了暗器受了重傷。
我們本想就近找個郎中,但主子不知發現了什麼,非要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回來。
奴才沒法,只得簡單替主子包紮之後,就快馬往回趕。
可主子流血過多,剛剛到了沈府門口,一時撐不住就暈了過去。”
沈夫人聽出不對,“行兒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何著急得連傷口都來不及處理?”
硯書搖頭,“奴才問過,但主子不肯說,就催著回來,奴才無法,只能先將人帶回來救治。”
慕輓歌聽完硯書的話,悄悄去探沈律行的脈,這一探,她立刻皺眉。
“我給夫君的解毒丸為何沒吃?”
硯書一愣,這才後知後覺地看向慕輓歌。
“你是說主子中毒了?”
慕輓歌哪裡顧得上他,急忙從床下的箱子裡翻出最後一瓶解毒丸。
可她剛要靠近沈律行,就被沈夫人突然攔住。
“慢著,你這是什麼藥?”
慕輓歌蹙眉,眼看著沈律行臉色越發蒼白,她立刻大喝一聲。
“母親若不想夫君死,最好先讓開。”
從來都沒有人敢在沈夫人面前如此放肆,更何況是一個剛過門的庶女。
可慕輓歌現在真的顧不上這些,一把推開攔在身前的沈夫人,說了句“冒犯”後,直接將藥送入沈律行口中。
可不知是因為昏迷,還是因為受傷太重,藥丸送到口中,他死活就是咽不下去。
硯書見狀,急忙遞來茶水,慕輓歌接過,快速地給他餵了幾口,但依舊咽不下去。
看著比剛才還要蒼白許多的臉,慕輓歌一咬牙,直接將唇覆了上去。
硯書整個傻眼,這女人,竟敢趁人之危,簡直豈有此理。
來不及多想,硯書下意識抬手就要將人給打飛出去。
“硯書,住手。”
好在沈夫人發現及時,厲聲制止。
“你瘋了,看不出來世子妃是在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