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唐韻一醒過來,便是驚天地泣鬼神地大喊。
陸心急忙運氣抵禦,戴玄耳膜險些被震聾,倒在盆裡的水顫抖了起來。
“怎麼了姑奶奶!”
唐韻一副痛苦的表情,哭道:“好!惡!心!”
原來唐韻也跟戴玄一樣,運完周天後,渾身都是汙泥,或許是時間太久的緣故,她身上的汙泥比上戴玄還得多得多。
陸心掏了掏耳朵,說道:“這個是正常的,戴玄已經幫你準備好水了,趕緊去洗洗。”
唐韻立馬朝著洗浴間奔去。
戴玄回了回神,掏掏耳朵,正向跑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可剛踏出一步,唐韻便迎面撞了上來。
兩人在門口相撞,唐韻比戴玄大上幾歲,個頭也比戴玄高出一個頭,戴玄整個頭埋進唐韻頗具規模的酥胸。
腦袋一片空白的戴玄暫時失去了其他知覺,他只感到撞到自己臉上的東西異常柔軟,還富有彈性。
唐韻壓著戴玄,兩人撲倒在地。
毫無準備的戴玄被唐韻的酥胸壓得透不過氣,下意識地伸手推開臉上的玩意。
“啊嗯~啊啊啊!!!”
唐韻先是嬌~喘了一下,之後便再次驚天地泣鬼神地大叫了起來。
殷~殷~殷。
戴玄出現耳鳴,整個人徒然昏了過去。
唐韻急忙站起來,雙手護著胸。
陸心顯然被驚動,前來檢視,瞥見戴玄口吐白沫地躺在地上,唐韻臉上海殘留著緋紅,不知所措地看著地上的戴玄。
根據現場,陸心大概猜到七七八八,“你先去沐浴。”
陸心對唐韻說完後,抱起戴玄往外走去。
自從陸心走後,院方便派了另一個人負責新生一班的班務。
這這位新任的一班班主任似乎不太得到一班的認可。
整個一班的氛圍下降了幾個檔次,原本充滿歡樂的課室,陸心走後便索然無味。
平日裡一班的學員們還是會認認真真的學,雖說在以這個階段來說,不管是陸心也好還是這個新任班主任也好,他們倆所起到的作用其實是一樣的。
畢竟只是教一級新生,並不需要多麼厲害的人物來教。
新生一號宿舍。
範巍躺在床上,雙手背在腦後當枕頭,架起二郎腿,望著天花板。
忽而他說道:“你們說,這個戴玄難道真的那麼有天賦嗎?為了他陸姐都不要我們了。”
楊魯站在窗子旁反覆舉著一塊大石頭,“他不是冥教的人嗎?冥教家族的人是舉世公認的最具有武學天賦的家族,陸姐看上他很正常。”
範巍坐起來說道:“可我們跟了陸姐那麼久,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黃彪插上嘴:“其實也沒多久,貌似才一兩個月。這很正常的,流水的學生,鐵打的老師,陸姐遲早都會忘了我們,我們現在又何必惦記著她不忘?。”
範巍:“說是這麼說,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黃彪:“得了吧,收了個天才弟子,誰都會睡著都笑醒!”
範巍不再回話。一班固然都是天才,可他也自知無論自己的天資有多高,都跟冥教子弟比不了。
他鬱悶極了,還不如把話憋在心裡,跟黃彪楊魯談過之後更鬱悶了。
不僅一班的課室變得索然無味,就連一號宿舍也變得沉默寡言。
蘇婉盈因為不見了一支珍貴的髮簪,終日悶悶不樂。陳銳自從積分榜輸給陳柔之後,原本就少言的他變得更加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