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瑞眼看露餡，慌忙找補。
孫長興看他慌不擇路的樣子，也猜出了張明瑞要說什麼。
無非是晨盾的事情。
“算了，有什麼當著謝主任說，都是一家人。”
雖然孫長興許可了，但張明瑞還是有些猶豫。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等您忙完……”
“現在說！”
張明瑞沒辦法，只能肅立：“是！報告首長，我發現了三籃雞蛋！”
下一秒，三位領導齊刷刷的抬起頭。
完全聽不懂。
張明瑞立刻從自己的包裡掏出檔案，雙手奉上。
“晨盾承接了順風的新專案。”
“一次性研製三架飛機，還是服務於順風無人化的戰略。”
“這次他們還提起了三個籃子戰略，聲稱要把雞蛋放在三個籃子裡。”
“這裡是具體的專案計劃。”
孫長興接過檔案，心裡已經憋不住笑了，和其他兩位領導一同趴在桌子上研究。
看到一半，他挑眉看向謝東奎：“主任，我說什麼來著？”
“以陳晨的性格。”
“只要扣著雙尾蠍不給。”
“他高低能給你弄出來更好的。”
謝東奎看著面前的檔案，表情也有點繃不住。
這都不能算計劃了。
這已經細緻到生產方案上了。
“晨盾就沒有一點瓶頸的嗎？”
三人之中。
只有韓志鵬看的無比認真。
從飛機的構型到用途，從飛控到動力……
他站在技術的角度事無鉅細的分析了一遍。
也是三人裡得出結論最晚的一個。
“不是……”
“遠端高速機……”
“中端運載機……”
“近端傾轉機……”
“打擊、運載、偵查……”
“他總不能全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