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沈女警頭也不回，直接狠狠地低聲說道。
“是，是。”沈濤的汗彷彿都跑到了李石的頭上，聲音都顫抖著，彷彿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看向地板的眼睛直指許平凡，沈女警開口說道：“你確實是被騷擾的？沒有故意傷人？”
“大姐，我到底還要說多少遍，是他們找茬的。沒有監控嗎？沒有群眾嗎？不找老闆問問嗎？”許平凡嘟囔著嘴，生氣地砸了一下桌子。
“行了，你走吧。”沈女警低下了頭，緩緩地將手中的紙張對半撕碎，嚇得李石大氣不敢出。
“那我走了啊？我真走了啊？”許平凡假裝沒聽清楚，又重複了兩遍。
“要我再給你重複一遍嗎？”沈女警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腦袋的位置一動不動。
沈濤則看了一眼許平凡，但很快又是看向了地。
“行，那我走了。再見。哦不，再也別見了。”許平凡站了起來，剛要走，便發現了情況有點不對。
“額，這個…”許平凡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明顯是審訊時，手要被拷在桌子的杆上。
噹啷。
“走吧。”“好嘞。”
許平凡二話沒說，起身就走。
不過，桌子上的手型淺坑，吸引了女警，沈紫月的注意力。
……
“我滴個親孃啊，這算什麼事啊，一上午就吃了個早飯，這就中午了，是不是我現在還要吃中飯了？”許平凡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無奈地自言自語道。
攔了個計程車，許平凡便回了家。
“凡哥，你早上出去幹嘛了？”劉綺墨帶著惺忪的睡眼，懶洋洋地問道。
“哦，我吃了個飯，然後，然後碰見了個初中同學，聊的高興，就忘了時間了。”許平凡撓了撓頭，準備還是不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出去，畢竟已經結束了，說出來反而讓劉綺墨瞎擔心。
“嗯？”劉綺墨歪著腦袋若有所思，一雙眼睛直瞪著許平凡，好像能看出花來一樣。
有點心虛的許平凡趕緊找了“上廁所”的藉口，逃離了劉綺墨的視線。因為他在剛才那幾秒鐘，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看清楚了一樣，大男人當然也會害羞，不過，他更覺得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出來了，所以才趕緊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