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坊主不可這麼說,本王答應過一個人,會送你們安然離開,本王絕不會失信於她。”高元尚話落,他隨手丟擲一個訊號彈,漆黑的夜色中,瞬間閃過一道火花,
高元康見狀,看來想要攏獲宋景然的用意,是絕不可能,所以他也氣憤的說道:“高元尚,你可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所有人,準備。”高元康舉起手,只待他手落下,那些如雨般的長箭,便會從城牆下嘩嘩而下。
“慢著。”宋景然怎能允許,事情由他而一發不可收拾,所以他必須在高元尚的援兵到達之前,先緩住高元康。
高元康舉起的手,又握拳放了下來,那是所有兵將都熟知的待定準備,高元康又洋洋得意的說道:“怎麼,宋坊主還有何話說?”
宋景然走上前一步,他揚聲穩重的說道:“草民乃一介莽夫,能得臨王賞識,乃是草民之幸,如若草民一人之命,能換得我北朝安定,草民願就此自行了結,只求臨王能放過大皇子此次。”
如果宋景然一個的死,能換來高元尚一命,或者整個北朝的安定,他當然是毫不猶豫的選中犧牲。
“景然。”林軒兒擔驚走在宋景然身邊,她一臉膽怯的看著他,像似在訴說她此時此刻的害怕。
宋景然輕撫著林軒兒的雙肩,他一臉感傷的說道:“軒兒,不管結果怎樣,你都要帶著孩子勇敢的生存下去,他是我們宋家唯一的血脈,答應我。”
林軒兒在經歷過一次生死離別後,她從不敢想象,會有再次的面臨,所以這些年,她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宋景然,就是因為害怕離別,害怕那種生死不見的離別。
林軒兒熱淚盈眶的說道:“景然,你說過,此生你只會丟下我一次,難道你忘了嗎?”
宋景然深鎖著眉眼,一臉凝重悵然的說道:“這輩子,我宋景然註定要欠你的,但願來生還能還你。”
“我不要,我不要來生。”林軒兒無助的連連搖頭,淚水也不禁的滑落在臉頰,好像生死就在眼前。
宋景然一臉凝重的深蹙的眉頭,他不想去辜負林軒兒的守候,可是輕重他卻很清楚。
高元康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所以他揚聲說道:“好一副情深似海的夫妻之情,真是羨煞我等。”
高元尚擔心自己一時無策迎戰高元康的兵勢,所以真的會釀成,不堪設想的後果,所以他又揚聲嚴厲的說道:“高元康,你若敢動他們一根髮絲,我發誓讓你們臨軍,就此全軍覆沒。”
在大戰中,高元康處於勢力不足中,但是面臨眼前的局勢,他想對付高元尚,卻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原則上,他的行為還是不夠君子。
所以高元康他氣惱的說道:“想消滅我臨軍,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活著離開。”
高元康一臉得意的勾勒一下嘴角,他又轉向宋景然說道:“宋坊主,本王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們就此都死在本王亂箭之下,二是你選擇隨本王回去,本王可以饒他們不死。”
“宋伯伯不要;”高元尚急切的說道:“我們的援軍即刻便會趕來,只要我們合力抵抗一陣子,我相信我們能衝出去。”
“大皇子,草民知道您一心在意對安樂的許諾,但是臨軍在即,我們根本不可能突出重圍,如若犧牲草民一人,可換得一時太平,草民不惜一條賤命。”
高元尚更是心切而深重的說道:“宋伯伯,晚輩並不是純屬為了安樂,單憑您一世英名遠揚,也乃江湖一代豪傑,晚輩絕不能做出,讓世人恥笑的罵名,還望宋伯伯三思。”
高元康又嗔怒的說道:“高元尚,本王沒心情在這裡看你惺惺作態,所以你最好別干涉,本王和宋坊主之間的交易,否則可別怪本王沒給你們機會。”
高元尚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他只能儘量拖延時間,興許等援軍到來,還能將局面扭轉,於是他又揚聲說道:“高元康,是男人你就衝本王來,這場戰爭是也是本王和你之間的較量,是君子,就不要連累其它人。”
高元康冷笑了一下,明知高元尚是激將他,他又怎會讓他得逞,所以他一副無謂的說道:“君子往往都在勝敗之後而定奪,本王不在意戰前的一切,如若戰後你我還能如此相對交談,我興許會去在意君子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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