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尚略帶一味得意洋洋的說道:“本王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提及情兒,沒想到你的耐力也不過如此。”
宋安樂心裡本來就糾結不定,被高元尚這麼赤裸裸指出來,她心裡自然不是滋味,所以她也冷冷淡淡的說道:“妾身做事向來只對事,不對人,況且盞菊是我多年隨手丫鬟,我不會因為自己的私心,而置她於不顧。”
“好一段主僕情深,果真是羨煞旁人。”高元尚一臉玩味的說道:“不過你的答覆最好能讓本王滿意,否則本王不保證還你一個活人。”
宋安樂眉頭一蹙,且有些激動的說道:“你把盞菊怎麼樣了?”
高元尚更加得意的勾勒一下嘴角,他故意靠近在宋安了面前,無意間卻發現她被毀的容貌,已經完全恢復,不知道是太久沒有看到她原本的絕色,還是損毀後又添了幾分嬌嫩,他只感覺那張絕美的臉上,彷彿真如凝脂般,吹彈可破。
宋安樂被他盯視的有些不太自在的垂下了美眸,因為不知道他心裡打著什麼不軌的企圖,所以她也沒少揣測高元尚的心理。
“難怪敢親自到這裡來等本王,原來是姿容恢復了。”高元尚抬著宋安了的下顎,語氣中帶著一味諷刺,就連臉上的玩味中,都帶著一抹譏諷。
宋安樂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頰,因為最近都在為盞菊和白畫情的事惆悵,所以她也沒有顧得上自己臉上的傷勢,若不是高元尚這麼一說,她倒還真是忘了。
皇后在高元尚離開後,也跟著準備前去見高晉,只是沒想到正好撞見,高元尚和宋安了在不遠處的一幕,以她的角度來看,高元尚和宋安了的舉止親密,關係肯定不同一般,最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竟沒有最基本的禮數,可想他們的關係的深厚。
高元尚能和一名女子表現出如此曖昧的舉止,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想必一定是他意中的人,這對皇后而言,無疑是件天大的好事,起碼可以證明,高元尚並非傳言中的斷袖。
不過宋安樂也就成了皇后關注的焦點,皇后目測著宋安樂高挑的身姿,只是有點過於纖瘦,不過獨特的氣質,卻極為煞人,那是一種讓人見了,便會禁不住敬而遠之的感覺。
這種可以讓人敬而遠之的氣質,也許就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氣勢,皇后喜歡的宋安了的這種氣質,但是她仔細看了很久,卻驚奇的發現,宋安了竟有那麼些說不出的熟悉感。
因為想弄明內心的莫名,皇后剛抬步想走過去,高元尚和宋安了卻先一步離開,皇后也不想打破他們的獨處,也不想逼的高元尚太緊,所以她只能在原地怔怔的目送著他們。
高元尚和宋安樂一路都沒有再言語,直到在永福宮的一座朗庭中,宋安了迫不及待的說道:“我想看一眼盞菊。”
“先告訴我情兒在哪?”高元尚一副勢在必得的看著宋安樂。
宋安樂為了試探出,那些暗查在白畫情身邊的人,到底是不是高元尚,所以她冷冰冰的說道:“你明知情兒就在宮裡,你何必三番五次的來問我。”
高元尚玩味一笑道:“看來你早就知道了?”
以高元尚的架勢,看來那些人確切是高元尚的人,這麼說來,宋安樂便也沒什麼再好跟他交換,反正遲早都是要知道的事,索性她也不再刻意去隱瞞,至少在這座皇宮裡,她做不到全面。
高元尚也從宋安了的話語中確定,那個他調查很久的人,就是白畫情不會有錯,所以他得意洋洋的說道:“是不是很驚訝,還是很失望?”
宋安了一心想拆散他和白畫情,如今老天都不允許她從中破壞,高元尚巡迴佳人的同時,自然也嘲笑宋安樂苦心安排的一切,都即將泡為幻影。
宋安樂冷冷的看了高元尚一眼,“不管你怎麼想,我始終會堅持我最初的目的。”
高元尚也頗為冷沉的說道:“就是要拆散我們?”
“隨你怎麼說。”宋安樂已經不想再解釋這個話題,甚至不會再強調自己的目的。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情兒聽到你這麼說,她會對你怎樣?”高元尚很好奇不明,以白畫情的天真單純,宋安樂卻為了貪圖榮華富貴,不擇手段來破壞她的感情,如果白畫情知道事實,她會怎麼對宋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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