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見過幾位公子。”霜木子欠了欠身,面無表情,低垂眼眸;唯有如此,她才能鎮定,唯有如此,她才能不視宋景然的一言一行。
此時,屋內之人,都聞音看向霜木子;
“杜媽媽手底的人才不濟啊!”嚴永黯撇了眼霜木子,喝著美人送來的小酒,一臉譏諷笑意。
“嚴公子所言甚是,這霜姑娘平日也算俊俏,只是....”杜媽媽尷尬的不知如何解釋。
“呵...這幸虧是公子您在,要不,奴家還以為,是那座墓穴裡的殭屍,偷跑出來了呢!”嚴永黯懷裡的女子一副嗲音,說著也一臉嘲諷的瞟向霜木子。
屋內的姑娘聞言,都傳出一陣嘲笑聲;霜木子始終垂著眼眸,長密的睫毛掩去了眼眸裡的神韻,一切都是她意料之中的,她並不在意別人譏諷的話語。
“王爺,霜姑娘雖相貌平平,但其,音聲琴藝甚是優美,不如在此,獻上一曲,為幾位爺助助興如何?”杜媽媽雖對霜木子不滿,但見霜木子被煙閣女子嘲笑,自是幫自己的人。
“好...若真如杜媽媽所說,定又重賞。”高晉雖是一臉玩味,但還是不時的瞟向霜木子;對於她的淡然與鎮定,不僅僅是他一人感到好奇,宋景然也多少在意了些,不過只是瞬間的意識。
聽聞杜媽媽的話,霜木子隨之欠了欠身,走向裡側的樂室。玉指撫上琴絃;琴聲悠然響起,時而委婉,時而流暢;隨著琴聲響起;薄唇微啟,只聽;
“青樓百媚生,女子濃妝來;
日日皆如此,有模亦有樣;
若是在人前,多少矜持些;
莫要流露著膚淺;
或許嬌豔流逝的瞬間,
悲傷失落都會湧現;
有多少紅顏值得可憐,
有些事要嘗試著放下;
最初的樣子,最後的發現;
幻想的期待,只剩下悲哀;
搖搖擺擺,舞動起來;
暗渡陳倉預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