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敬看著對自己吹鬍子瞪眼的周敦儒,不由嘆了口氣“好好好,你不是雲娘,我是雲娘。”
“你是韋天耀行了吧。”
“現在案情已經相當清晰了。”
“韋天耀往這些飯菜酒水中下了毒,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什麼波折,要麼他將裡面的三個人全部帶走,或者說就地殺死完成刺殺,是這個道理不是”趙敬看著周敦儒說道。
周敦儒點了點頭。
這透過代入來推理的案情,其實來算靠點譜。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趙敬看向周敦儒“既然說裡面的人都中了毒,奄奄一息,那麼雲娘為什麼還會往裡面扔炸彈”
周敦儒陷入了沉思。
“所以我們假設裡面的人沒中毒。”趙敬直接說道“你往酒水中下了毒”
“我沒下毒”周敦儒認真反駁道。
“行行行,我下的毒行了吧。”趙敬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往酒水飯食中下了毒,然後對自己的毒功造詣非常自得,我算準他們毒素髮作,然後進去了解他們的性命。”
周敦儒聽得興致勃勃。
只要不是自己下的毒就行了。
“但是這個時候,我發現他們是假裝中毒,並且,還制住了沒有防備的我。”
“怎麼制住呢”周敦儒問。
“點穴,把刀架住脖子,打暈,怎麼樣都行。”趙敬靜靜說道“這個時候,下毒的我在屋內,身為雲孃的我在屋外”
“你這是傳說中的分身術嗎”周敦儒問向趙敬。
“分身你個頭”趙敬不由開口罵道“你不想當雲娘你又不想當韋天耀,現在我開始分身了你又嫌棄不真實,你這讓我怎麼講故事嗎。”
“那我可以勉為其難當一下韋天耀”周敦儒想了想說道。
“這不就得了。”趙敬點頭道“你現在在屋裡被控制劫持,我在屋外,不知道你的情況,我現在要怎麼做”
“還用想,當然是進來救我了”周敦儒認真說道。
“我們認識那麼久了。”
“但問題是,雲娘和韋天耀,並沒有認識太久。”趙敬看著周敦儒說道“裡面危險未知,雲娘不會貿然進去冒險的。”
“如果我是雲孃的話。”趙敬伸出一隻手,輕輕握了握“我會往裡面扔一顆炸彈。”
周敦儒仔細想了想,感覺趙敬說的在理“但是這樣,我不就死了嗎”
“你死了,商九歌也一樣死了。”趙敬看著周敦儒“任務完成了就好。”
“最毒婦人心。”周敦儒嘆息說道。
“不管你怎麼說,現在邏輯通順了。”趙敬點頭說道“商九歌他們假意中毒,韋天耀入內,被控制,雲娘扔了轟天雷之後連探查都不敢直接逃走。”
“而三人則將韋天耀帶到了二樓,進行了審訊。”
“隨後,三個人將韋天耀綁在二樓離開,而之後,有人破窗而入,救走了韋天耀。”
“這樣所有的推測都與目前發現的現場證據相吻合了。”
周敦儒這下才對趙敬敬佩萬分“沒想到你還真能推理出來一個像模像樣的案件走向。”
“因為這本身就是我們的職業。”趙敬絲毫不得意地說道“並且,來救走韋天耀的人,很有可能同樣是蜂巢刺客。”
“並且,極有可能是金蜂。”
“金蜂”周敦儒並不理解金蜂的可怕。
“這麼給你說吧。”趙敬嘆了口氣“蜂巢的刺客等級,分為木鐵銅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