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突然就笑了,眉眼彎彎,她突然撲過去抱住他,悶聲喊,“南哥。”
鬱時南想抱她,又張了張手,手掌輕落在她身上,“怎麼了?我身上都臭了,你……”
“不嫌棄你。”
鬱時南忽地笑一聲,手掌揉揉她腦袋,“好好休息,明天我送你回去。”
傅司晨鬆開手,手指勾著他的手指,“南哥你陪我吧,我有點害怕,我不想一個人。”
她揚著臉,眸子裡帶著渴望,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就說不出來。
他沉思片刻,點頭,“你去睡,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傅司晨眉眼彎彎,“好。”
“那我先去洗澡。”
鬱時南嗓子有點幹,他輕咳了聲,斂眉看她。
從她臉上看不到絲毫窘迫與尷尬,無憂的像是她身上從不曾存在任何枷鎖。
那句我們暫時保持安全距離,等你離婚之後的話就再不忍心去提醒她。
傅司晨心臟撲通跳又雀躍,害怕是假,不想跟他分開是真。
她去拿睡衣,人進到浴室了還探頭回來,“你不許走。”
“嗯。”
男人站在外面點頭。
傅司晨關了浴室的門。
鬱時南站了會兒,兩天一夜,感覺身上都要餿了,擔憂的時候不覺得,可是一旦回到舒適的環境裡就覺得哪兒都不得勁。
身上的衣服也澀澀難忍,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正猶豫間,浴室的門忽然又開啟,傅司晨像是終於想起來,南哥為了照顧她,不曾休息,衣服都不曾換。
“南哥,你先洗。”
“不用,我回去再……”
話都沒說完,穿著拖鞋的女人衝到他身前,推著他往浴室,“你快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