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也不是傻子,聽得出人家勸說裡的看不慣。
被說的滿臉通紅,傅司晨不吱聲了。
就窩在他懷裡不動彈了。
鬱時南也覺得尷尬,他不解釋太多是怕司晨被誤會,畢竟就這麼卷著被子出來怎麼看怎麼怪。
可是當著她的面說他是她男人這種話還是挺那啥的。
好在傅司晨沒反應,應該是沒聽出來。
護士過來給阿姨起針,旁邊的位子空了。
阿姨走的時候還跟這對夫妻打招呼。
等她走了,鬱時南剛要開口,就聽傅司晨嗡著嗓子開口問他,“你什麼時候成我男人了?你這麼跟人家說的?”
“她誤會了,我沒解釋。”
男人實事求是的回。
傅司晨頭往一側偏了偏,不說話。
早知道他不會說這樣的話,但心底卻總是會有些不切實際的奢望。
他抱著她,之前怕她捂著解開的被子一角,廣闊的肩膀和秀氣的鎖骨,即便包的依舊完整,可也難免會讓人多想。
鬱時南只當她在意,縱是百般思緒也難以跟她解釋。
“給韓奕打個電話,你病了他該過來看看。”
她睡著的時候就想打,可到底沒打出去,還是徵求她的意見。
“打什麼?讓他過來看到這樣,誤會我?”傅司晨沒好氣的一句話就把他所有的語言堵了回去。
鬱時南看著她因生病有些倦懶的臉龐,即便覺得她的遷怒毫無理由但也沒說什麼。
一會兒小護士過來讓鬱時南跟她走。
男人索性將女人抱起來,麻煩小護士幫她舉著藥瓶,她就像是一個完全無法自理的重症患者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轉移。
傅司晨真想完全縮排被子裡,但最終能讓她遮掩的也只能是他的胸膛。
她將臉貼緊他,掩耳盜鈴,好似自己不往外看,其他人也就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