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現在這樣,怎麼打。
最後就輸液。
她伸出一隻手臂來讓護士給她扎針。
鬱時南讓給他準備間病房,醫生直接說沒病房,前幾天一輛巴士出了車禍輕症都在這裡緊急醫治還沒轉移走。
再說就是個感冒,也沒大礙,住什麼院,輸液輸完了回家就是了。
一個輸液區,坐滿了人。
鬱時南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抱著她,他有點後悔這麼抱她出來,以小姑娘愛面子的性子,這也就是病的沒點精氣神,要好了指不定怎麼埋怨。
傅司晨燒的時間有些長了,確實也是難受的不得了。
輸上吊瓶迷迷糊糊就睡了。
中間吐了一次,吐得亂七八糟。
把小護士也給嚇了一跳,皮試又沒有問題,但還是讓醫生過來看看又給她換了種藥。
鬱時南擔心的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小姑娘,詢問醫生,“她怎麼了?”
“沒事,應該是發燒的時間有點長,輸完這一瓶看看。”老醫生倒是很淡定。
男人心下稍緩,剛剛把他都急出一身汗。
她吐過了,喝了水之後又睡著了,這次睡的倒是比剛剛踏實了很多,小眉頭舒展了,嘴巴微微張著,跟小金魚的小嘴兒一樣。
可愛極了。
還流口水。
鬱時南無聲笑了下,他偏頭去找手紙,沒找到,這裡簡陋的,醫護人員忙的也照顧不上,反而是旁邊一個阿姨問他要什麼,給了他一包手帕紙。
他用手紙幫她擦嘴角的口水,眼眸裡難掩柔情和笑意。
粗糙的指腹自手紙邊沿無意間蹭上她的嘴唇,軟的。
鬱時南沒有快速的挪開手,他有些貪戀的用指腹輕輕的摩挲她的唇,藉著幫她擦拭口水的遮掩,骨頭裡瘋狂叫囂的眷戀,在她沉睡的此刻藏不住。
即便認識多年,但像這樣近距離的打量她,怕是第一次。
臉上的面板很細膩,小孩子一樣,白嫩嫩的沒有一丁點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