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欲走,傅司晨才看到他的西裝溼了大半。
“你衣服溼了。”
鬱時南迴頭看了一眼,他笑了聲,“澆花的阿伯幫你還下來了。”
他說的是昨天她被他噴了一身的水。
傅司晨嘟囔,“我可沒有我老公的西裝給你換。”
聲音很小,鬱時南還是聽到了,真不知道她是計較還是怎麼。
“農場裡的道路是環形,從哪邊走都能到你想要去的地方,目前只開發了南邊,北邊還是荒地等二期開發。”
鬱時南頓了頓,還是加了句,“那邊雜亂,別過去。”
“沒開發嗎?那邊是不是更原始一些?”傅司晨眼睛突然亮亮的。
鬱時南,“……”
她這神情,他很熟悉,感興趣,非常,想去看看。
他突然有點後悔跟她說這個。
“不是。那邊只是圈起來還沒進行安全規劃,雜亂無章,跟你想的不一樣。”鬱時南強調。
“哦。”
她點頭,不怎麼真心的應。
鬱時南看她這樣就知道她沒聽進去。
怕被他繼續念,傅司晨趕緊轉移話題,“你趕緊換衣服去吧,你襯衣上……”
男人垂眸看向自己,胸口方才她貼過的地方有一個淡色的唇印,粉粉的一點,印在純白的襯衣上也格外乍眼。
鬱時南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她的唇,漢服的清新裝扮,嬌俏的宛如春日櫻花,唇色透粉,唇形小巧飽滿,招招搖搖的像是伸出觸角的黑絲,不懷好意的勾引人。
像她之前嚷著要吃的涼粉,觸一下就顫顫巍巍的抖。
老家的臥室裡,他經不住心底的魔,親過她,時間太久,已經想不起,可只回憶一下,就覺得渾身起火。
鬱時南猛地偏開臉,再不說一句話,抬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