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素描。
一張張,相似卻又不同。
可畫上的人,卻越來越……像她。
許傾城看著畫上落款的時間,“傅先生解釋一下吧。”
“這也能被你翻出來?”傅靖霆拿起那副畫放在她臉側比對。
終於,畫中的人出現在了他身邊。
傅靖霆將手裡的畫放在書桌上。
“春節後我們去拜訪榮先生夫婦。”
“嗯,不是早就說好了。”他們是把擎寒送到福利院的夫婦,因為他們,擎寒才免受丟棄無人照顧之苦。
“拜訪完了,跟我去曼哈頓,那裡有家酒吧不錯。”
許傾城望著他,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嘴巴上。
男人的手掌寬大,橫蓋在她的嘴上,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許傾城短促的啊了一聲,心口激勵跳動,遙遠的場景在腦海裡交織。
“別出聲。”
低沉的男聲響在耳邊,濃濃的血腥味充斥鼻翼。
男人的手掌並不乾燥黏黏糊糊的觸感刺激著她的神經。
被酒吧暈黃的燈光照射的一線視線裡,面前這個男人臉色緊繃,側臉額頭處沾著血。
男人的喘息很重,他把她壓在隱蔽的角落裡捂住她的嘴。
外面的喧鬧嘈雜聲聲入耳,還伴隨著碎裂跌撞和砰砰的槍聲。
許傾城害怕的幾乎要站不住。
跟葉聽鴻約好了來玩,她在哥大的旁聽也快結束了,他說要陪她好好玩幾天再讓她回自己的學校。
但是她來晚了,因為父親跟她視訊通話,說的時間有點兒久,來的就晚了。
可她進來之後卻被人拖進了一場爭鬥中。
許傾城看著面前這個跟她一樣黃面板的男人,很乖的點點頭,讓他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