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準備下船,他也甭想。
到了景山壹號,許傾城挽住他的胳膊,雖說沒有徹底醉了,但他到底喝了不少。
“你到底喝了多少?渾身酒氣,跟泡酒桶裡似的,胃不要了?”許傾城沒好氣的數落,“以後喝醉了回來睡沙發,不準進臥室。”
傅靖霆聽著這日常到實在沒什麼情趣的質問,看著她一邊氣惱他喝多一邊又怕他走路不穩緊緊拽著他胳膊的手,心裡就特別舒服。
他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靠著她,低頭時觸上她耳廓,故意問她,“這就開始管著我了?男人應酬可太正常了,傅太太可要適應了。”
“誰要管你,醉死你算了。”許傾城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你知不知道現在醉酒後出事的人有多少?不要以為年輕就不會出事。”
男人胸腔裡溢位笑聲,再怎麼數落都藏不住關心與擔心。
“笑什麼笑?”許傾城生氣。
“老婆,你再多說點,我怎麼覺得你罵人都好聽?”
“神經病!”許傾城被他的無賴搞的發笑,十分不客氣的說,“你自己都不在乎你的身體,那我更不在乎。反正你出問題了我一定不管你了,我還年輕貌美,我去找別的男……唔……”
聲音被奪走,男人狠狠吻住她,吞掉她沒出口的語言。
口腔裡酒氣充斥,她手指按在他的臂膀上撐住自己,到底怎麼被他帶進了房間都不知道。
他伸手按開別墅的燈光,將人高高抱起來,“反了你了!還想跟別的男人跑路?”
許傾城雙腿被他抱著舉起來,重心失衡,她害怕的手臂緊緊摟住他,“你快放我下來。”
尤其他醉酒了,許傾城真怕兩人一起摔了。
男人不放,抱著她進了客廳,將她放倒進沙發裡,不等許傾城起身,他坐過去壓住她兩條腿,身體前傾,捏著她下頜看向她,“傅太太這心裡還有備選啊?”
“什麼備選,你趕緊去洗澡休息。”她不想跟他胡鬧,手臂撐著想起來卻被他輕鬆一手壓回去。
男人手掌貼上她的心臟處,感受著手下胸腔的起伏,他眼尾揚起一股不懷好意,“我要剖開看看裡面那個備選是誰?”
“誰都行。”
許傾城不跟他瞎鬧,這種故意刺撓的話哪裡就是真的了,他這樣不依不撓的,顯然就是要耍流氓。
身上的衣衫逐漸剝落,又未曾全都剝下來,半遮半掩,又凌亂無比,簡直刺激人的眼球,許傾城敵不過他,“傅靖霆你別太不要臉。”
“我怎麼不要臉了,夫妻要不能幹這事兒,還有什麼人能?”
許傾城拿腳踢他,“你別碰我,全是酒味兒,燻死了。”
燈光映的她的臉也宛如醉酒一般的紅,傅靖霆嘖一聲。
“敢說跟其他男人?嗯?”他有意折磨她,不懷好意,語言挑逗,“讓別的男人跟我一樣這樣弄你?”
“傅靖霆!”許傾城驚叫,這種話他都說的出來。
男人伸手蓋住她的眼睛,聲音刻意壓低了,俯身在她耳邊,“寶貝兒,在你老公回來之前,我們是不是要速戰速決?”
兩個人之間確也算是新婚,只是領證時她有孕,這之後的事情一件件的,精力被牽扯。
即便是擎寒回來的這些日子,有小孩子制約著,而且她臉皮太薄,兩個人之間可以胡鬧,有其他人在這裡她就矜持的不行。
好不容易逮了機會,怎麼能輕易放過她。
視線被遮擋,一片黑暗。
看不到,聽覺,觸覺就格外清晰,敏銳,這樣遊走在道德外的背德感刺激的人神經輕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