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次診療,許傾城也能相對比較淡定的來應對莫名其妙,突然而至的頭痛。
很是緩了一會兒才過去這陣,許傾城鬆口氣,她胳膊上都出了一層冷汗。
算了,不要想,回頭給青堯打電話問問吧。
她自我提醒,想著把這條新聞頁面關掉,不要看了。
卻還是忍不住拿著手機往下滑,裡面貼的是他跟人籤協議握手的照片,從正面拍的照片,因為握手的姿態呈現出來的就是臉微偏,表情鄭重,回眸看向鏡頭的模樣讓人心陡得一跳。
許傾城撇開眼,有點討厭這人對自己的影響。
壞人。
從那天之後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她不接他也沒繼續。
意思意思的來找過他一次,她也沒給他好臉色看,他也就沒再來。
電話也沒有,人也沒有。
這本該是她情願看到的,一刀兩斷,分道揚鑣,就好似做了一場春夢,一切都可以了無痕跡。
可是心底這份不甘不平衡和委屈到底是怎麼了。
許小姐很煩,氣的把抱枕丟出去。
他不會就這樣,就這樣,不找她了吧。
宋暢化了妝從房間出來差點被丟出來的抱枕砸到,往旁邊一閃就見抱枕掉在地上,“怎麼了這是?誰又惹你了?”
“心煩。”許傾城不想說,只催她,“你好了嗎,趕緊走吧。”
約了要去陸京周那邊,去了幾次了,這位陸醫生也沒像初始是想的那麼不專業,後面給她的建議和疏導許傾城都是很認可的,從現在開始就可以讓親人朋友一起參與進來她的治療過程。
“這就好了。”宋暢撿起抱枕放回沙發上,她瞅著許傾城,許小姐只自己低頭看手機,避開她,不想給別人探知。
她現在心裡真是亂的要死。
宋暢笑了笑,給傅靖霆發資訊,“忙完了嗎?你媳婦兒生悶氣呢。”
傅靖霆看一眼宋暢發過來的資訊,心口發軟。
最近很忙,忙的分身乏術。
成立擎寒公益基金會,主要關注醫療健康和社會公益救助,很明確的一個方向就是福利院。
關於擎寒的資訊在一步步篩選後鎖定了幾個方向,雖然線索的不可確定性依然讓人失落,卻也不得不說也帶來了希望。
晚上還有個應酬,推不掉。
傅靖霆抽空給許傾城去了電話,但她在治療過程中關了手機,沒接。
男人想了想,又給陸京周發了訊息。
陸醫生每次的診療情況都會給傅靖霆電話溝通,他倒是對許傾城的情況很瞭解,知道現在跟她講一些過去的事情,只要不涉及到小孩,也不會引起她特別的反應。
這次的情況不太好。
也不能說不好,只是較之以往,傾城的反應更強烈。
宋暢有些擔心,等她去洗手間時跟著陸京周進了辦公室。
“不用擔心,治療的過程就是這樣。我覺得是個好現象,今天她還能自己主動提及盛世,在上一次的診療中她很排斥。”
之前談及盛世的興衰依然會被她潛意識裡避開。
陸京周翻看著手裡的資料,他抽出一份關於許傾城的詳細資料,看了看後問,“她跟靖霆認識的時候,許家盛世集團的境況就急轉之下了?”
“不,應該說盛世集團不行了,傾城才會去認識他。”宋暢沒覺得什麼直接說,確實也是孽緣。
當時許傾城讓宋行止幫忙介紹傅靖霆給她認識,這事兒還是宋暢幫忙求著小哥辦的事兒呢。
陸京周眉峰微微挑了下,基本上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