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霆慌忙去親吻她的眼淚,“別哭,已經不疼了。”
“你疼不疼關我什麼事。”許傾城側臉避開他。
“是,不關你的事,是我活該走這一遭。”他伸手將她抱住,下頜蹭著她的臉。
過去的,怨也罷恨也罷,與她相比都不重要。
他這樣一說,許傾城突地哽咽出聲,她雙手狠狠的拍在他身上,“你還不讓我看,也不讓我碰,你心裡恨死我了是吧!”
再次見到他,她又驚又喜,她不要臉的撲上去,想念他想要他。
她看到他胸口的傷疤時心疼的無以復加,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的事給他帶來那麼大的傷害,可是哪怕兩人極盡纏綿,他卻不讓她看他的傷口,也不讓她碰。
她質問的聲音響在耳畔,聲音裡的怒氣和傷心掩蓋不住,傅靖霆卻聽的格外心動。
“隨便你看隨便你摸。”
“誰要看你摸你!神經病!”
他將人抱在懷裡,細吻從她臉上往下滑,“我不恨你,我只想愛你。”
“傾城,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我才不是你的。”許傾城哭著推他,卻推不開他的強勢。
身體被他一點點開啟,她所有的拒絕都像是毫無殺傷力的浪濤,他的甜言蜜語於她而言是毒藥。
明知是毒藥,卻還是吞下去,毒入骨髓,這輩子怕是隻有他能解她的毒。
手指緊緊拽住床單,聲音變了調的往上拔。
夜色籠罩,月光都羞得藏到了雲朵後。
男人的眸帶了赤色,像是暗夜裡潛伏的狼,他忍的額角都是汗,真他媽是自己找罪受。
……
許傾城被手機吵醒時已經八點半了,是宋暢打來的電話,她懶懶的開口,“暢暢?”
“還沒醒?敲門敲半天了,還以為你出門了,趕緊給我開門。”
許傾城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她找睡衣穿,身上點點痕跡昭示著昨晚她都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