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他竟不想。
忍耐將他的太陽穴抽的發漲發疼。
傅司晨不敢動,臉頰發燙,男女之事,很淺,但她什麼都懂。
他不讓她動,她就乖乖的不動。
對他,無條件的信任。
但她還是會不好意思,輕輕咬了下唇,卻碰到了傷口,疼的她嘶了一聲。
淺淺小小的哼聲給本來漸漸沉澱的熱度加了一把火,男人幽暗的眸沉在夜裡,辨不清誰更黑一點。
“怎麼了?”沙啞的聲音帶著熱度滾在她麵皮上。
“嘴唇疼。”她的聲音很輕,很小。
他的眸光就落在她微腫的唇畔上。
巴掌大的小臉,長髮鋪疊在身下,玲瓏的身段已經完全區別於小女孩。
他對她也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哥哥對妹妹的親情,親情不會像他這樣。
可即便如此,她卻依然如曾經那樣對他沒有任何的警惕。
他讓她不動,她便不動。
是拿準了他不會動她?!
還有丁婧的那句,“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
他有什麼分寸?
鬱時南心底嗤了聲,男人的分寸感沒那麼強。
粗糲的手指輕壓在她的唇畔上,“很疼?”
她搖了搖頭。
頭滾在床褥上有細微的摩擦聲。
“接過吻嗎?”男人聲調暗啞,詢問。
這種問題,實在是曖昧。
傅司晨覺得自己眼眶都發燙了,本能的又想咬唇,牙齒卻觸及他的手指,忽地就撤回去。
她輕輕搖頭。
鬱時南卻突地笑了聲,顯然不信。
他還記得她脖子後面的那塊咬痕,“你之前談的那個男朋友,不要也罷,不吻你,卻咬你的脖子?嗯?什麼嗜好?”
他的聲音低啞,還帶著絲調侃。
嘴裡說的是她的那個男人,可實際就是不信她。
傅司晨想起那個晚上,他不吻她,多種情緒發酵,她突然一口咬上他壓著她唇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