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哄,親著哄,還可以……
鬱時南只覺得自己心口燒的難受,烈酒從喉嚨裡往下,燒灼著每一條經過的血管,脈絡,一直燒到胃裡。
他眸色漸深,捏著她脖頸的手指微微用力,這個淺到幾乎要消失的牙印,燙手。
他有種想要給她抹去的衝動。
“臉紅成這樣?”男人開口,聲音裡似乎還帶著一絲笑,譏誚調侃,“睡了?”
他完全忽視了,自己其實沒有立場去關心這樣的事。
私事。
他又不是她的閨蜜。
問這樣的話不覺得尷尬嗎?
但他又自認是她的哥哥,覺得問這個,代表關心。
問的理所當然。
可是那一聲“睡了”譏誚裡到底含了多少醋勁兒,只怕是當事人自己都沒有品出來。
傅司晨心裡湧上一股惱意,“到什麼程度?跟你一樣!你什麼程度,我就什麼程度。”
口氣很衝。
“跟我一樣?”
“是。你都跟林遠晴有小孩了,我還不能跟男朋友睡覺?”傅司晨惱的想哭,聲音也大,他剛剛說那話時的樣子,聲調,像是在嘲諷她。
心裡的鬱悶委屈壓到一個極限,繃不住了,傅司晨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把他推開。
她是用了力氣推他不錯,可他那麼大塊一個人,怎麼也不能被她推倒吧。
但鬱時南愣是被她推的站不住,或許是沒有預料到她突然的氣惱,也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他人往後倒去。
男人還抓著她的頸子,他自己跌倒也就算了,傅司晨也被他抓著摔下去。
他手臂撞在案臺上,疼的鬱時南狠狠咒罵了一句,剛剛勉強穩住身體,傅司晨直接撞在他身上。
身體失去平衡,傅司晨撐住自己,手掌撐著自己全部身體的重量按在他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