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回神的一刻打了個寒顫,她推開陶溪的手臂,“沒事。”
“你這樣……不像是沒事的。”陶溪走到她身邊,看她臉上都沒有血色了,“你怎麼了,我覺得你這幾天都不太對勁兒。”
“真沒事。”
傅司晨起身,她避開陶溪的探尋,“今天上午的課你幫我點名。”
“哎……”
不等陶溪再問,傅司晨人已經跑了出去。
鬱時南接到傅司晨電話時,他正從廚房出來,今天早上他跟了一次後廚的早餐。
做酒店,就是方方面面的細節,客戶的體驗感最重要,餐品,口味,服務,缺一不可。
“南哥。你在哪裡了?”她喊他,聲音出來的一刻有了幾分哽咽,委屈到不行,想哭。
鬱時南一聽這聲音,蹙眉,“我在酒店,怎麼了?”
“我過去找你行嗎?”
“你想來就來,什麼時候還需要徵求我意見了?”他聲音裡摻了絲笑意,又隱隱有些不舒服。
這份距離感是他給的。
她對他從未有過界限感,或許是真的把他當哥哥,親哥哥。
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情況變的不太對,或許是她像小時候一樣毫無男女之防的撲在他身上的時候。
到底不是小孩子,曲線玲瓏畢露,她抱著他的時候單純沒有任何雜念。
但他是男人,正常的,禁慾多年的男人。
她是女孩,也是女人,身上清甜的滋味兒直往骨頭裡鑽,這人,沒有那想法時就是沒有,一旦有了一點苗頭,就撐不住了。
不可能再把她放在單純的妹妹的角度來看待,身體對女人的渴望,直接熱烈,讓他像個禽獸一般對這個對他毫不設防的女孩子起了慾念。
他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所有的一切,可能皆源於他太久沒有女人了。
心底陰暗的齷齪與理智交相爭鬥,但他到底不是毛頭小子,需要考慮的事情方方面面,這麼多年發生的事情將人打磨的更加理性。
如果她是一般的小姑娘,他想了,覺得不錯,試一試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