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約是有個方向了,這會兒跟爺爺面前說起來,那其實就是哪一天的問題了,可能就是要找人問個吉利的日子而已。
“司晨。”唐糖一把抓住她手腕,“水出來了。”
傅司晨才恍然反應過來,她忙把水壺放下,拿抽紙去沾水。
“怎麼了?走什麼神呢?”
“沒有。”傅司晨編著謊言,“只顧著看著許願了,沒注意這裡。”
唐糖也沒疑心,幫她收拾了桌面。
傅司晨拿著杯子去喂許願喝水。
傅世清點了點頭,老人手掌拍拍鬱時南的背,“古話說成家立業。以前的事情不說了,成個家,換條道走。你跟靖霆是兄弟,有些事情跟我開不了口的,跟他說。不要學你爺爺,不要過於講究規矩,不要迂腐。朋友就是有難時拉一把。”
鬱時南笑著說了聲是。
“媳婦兒帶著去我那裡走一遭。我可給你備了新婚禮了。”老太太笑著。
“禮就不用了。”鬱時南笑著,“抽空帶她去讓您認認人。”
跟老爺子老太太打了招呼,安排下來,鬱時南出來跟傅靖霆說話。
“昨天沒事吧?”傅靖霆問他,問魏經武的事情。
“沒事。鬱乾搞了點事兒,跟魏經武下面的人起了點衝突。他不知道深淺,動了魏經武的蛋糕。”鬱時南沉眉,“以為我想拿回漢唐,刺探我呢。”
“他怕你惦記。”傅靖霆嗤笑,“不是自己的東西,佔著也不安心。你小心他跟你玩陰的。”
“沒事。這事你不用操心,辦好你的訂婚宴。”鬱時南往房間裡看一眼,頓住。
傅司晨忙往門後躲。
慢了一拍。
傅靖霆進來,看一眼傅司晨,“鬼鬼祟祟幹什麼?”
“你才鬼鬼祟祟。”
傅司晨嘟囔著反駁了一句,拉開房間門往外看,已經見不到人了。
她站了會兒,回去,坐在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