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分鐘的時間在他的意識裡被拉的甬長,女人嗚咽的聲音隱沒在掌心裡。
傅司晨眼淚流出來,她知道他肯定是認錯人了。
手指在牆壁上用力,貼著高檔壁布的牆壁上留下一道道掙扎的指痕。
漢唐天元橫跨黑白兩道,左手黑右手白,生生給抹成了純灰,時代變遷下抽身不及,成了腳下鬼。
可玩的這些套路,鬱時南心裡很明白。
魏經武給他的喝的藏在烈性催情藥下還有一種致幻的藥劑。
違規。
魏經武給他下的這劑藥夠重,不是一場碰瓷事故導致的結果。
但現在,鬱時南也顧不上去想了。
理智被藥物支配,他的忍耐抗爭已達極限。
傅司晨牙齒重重咬在他肩頭,手指死死划進他的背脊裡,新修的小巧可愛的指甲都有了裂縫,卻沒有撼動他堅實的肌肉。
從小被捧在手心裡呵護著長大的女孩子,擺在眼前的從來美好大於一切。
爸爸媽媽恩恩愛愛,大哥大嫂感情也好,二哥和傾城姐終於圓滿,擺在她面前的感情美妙到讓人羨慕,那些背後的酸楚疼痛被他們輕描淡寫的在她面前一掠而過。
她對愛情的渴望裡是星星和鮮花,是擁抱和親吻。
她疼的眼淚往下掉。
從未想過原來是這樣。
兇悍粗暴,直接激烈,沒有任何修飾。
門口的門鈴響了多次,最後無疾而終。
林遠晴裹著睡袍重新又回了她的房間。
鬱時南沉在幻覺裡,做了在現實中他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然而即便是幻覺,這種從身體深處湧現的獸慾也讓他唾棄。
他並非完全沒有意識,不過是藥物催化下難以像往常一樣理智。
淫靡混亂的床單昭示了昨夜無止境的瘋狂。
鬱時南起身,他進浴室沖澡,溫熱的水流滾過身軀,被劃破的指痕浸了水和香皂,絲絲的刺痛。
癢。
手指上有咬痕,是他捂住她的嘴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