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五六歲的時候就跟在他們屁股後面跑,漂亮的洋娃娃,後來年齡大一點就不再跟他們玩了。
再後來又大一點就成了他的御用品嚐師。
跟自家妹子沒什麼區別。
手機響起來,傅司晨瞅了一眼,林遠晴。
她抿了抿唇,往旁邊挪開,偏頭看向車窗外。
心臟還在狂跳,卻因為這一通電話突然被打落谷底。
林遠晴問他在哪裡。
“送司晨回家。”鬱時南迴。
“之後呢?你還有活動嗎?”林遠晴似是笑了下,“我在銀灣酒店等你?還是去你那裡?”
這話如針錐一樣扎進傅司晨的耳朵裡,隔著手機,她不應該聽到。
但還是聽到了。
成年男女之間的交流直接赤裸沒有絲毫掩飾。
鬱時南似乎也笑了下,極低的笑聲,從胸腔裡發出又生生悶在了喉嚨裡。
他偏頭往他這側車窗上看,深色玻璃上印著他模糊的影子,以及旁邊的女孩。
長及整個後背的長髮紮在腦後,青春似火,白色的體恤衫很短,一抬手肚臍都能露出一點。
妖嬈的小腰,一扭動,不是性感,就像是剛剛躍出水面的魚。
鮮活。
鬱時南想到他晨起時去市場選料,最新鮮的魚。
被他一手按在菜板上,生死由他。
他輕閉了下眼,驅逐一切在黑暗中滋生的魔鬼,聲音似乎都啞了幾分,“你去銀灣酒店等我。”
他接受邀約。
成熟男人的世界,不可能單純如一張白紙。
燒起來的身體需要發洩。
傅司晨突然狠狠踹了下他的腿。
鬱時南嘶的一聲,他正掛了電話,偏頭看她,“幹什麼?”
“你幹什麼?”傅司晨坐直身體,瞪他,“這都幾點了,你還回銀灣酒店幹什麼,大廚都下班了,你去了幹嘛?”
她胸口漲的發疼。
她能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
一般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直接問。
心照不宣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