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鬧了會兒,許傾城懷著孕很容易睏倦,時間有些晚了她就窩在他懷裡昏昏欲睡。
傅靖霆抱著她,也沒讓她去床上睡,就這麼看著她真就在他懷裡睡著了。
男人垂眸看著她的睡顏,拿了桌子上的筆在她剛剛的畫作上填上了她。
……
上午傅靖霆先陪她去醫院做產檢。
懷孕已經十六週了,醫生開了唐篩的單子讓傅靖霆去繳費。
許傾城就坐在一邊等著,相比其他大腹便便的孕媽她身材纖細,即便懷了兩個寶寶,衣服一遮掩還是看不太出來。
但是在家裡穿緊身點兒的衣服就很明顯了已經。
唐篩要抽血,許傾城一聽這個頭都嗡嗡的。
傅靖霆看她這樣子就好笑,專門開了個VIP的檢查號,引著他們進了單獨的房間,護士推著小車進來時,她本能的緊張。
男人將她的臉壓在自己懷裡,“你不要看,想點別的。”
“想什麼別的?我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別的啊。”
“嗯,想起你耳垂被拽開那次,我帶你去醫院清創。”傅靖霆伸手擋在她側臉上,“是不是也是這樣?”
許傾城想一想還真是。
“那時候醫生說什麼記得嗎?”
“不記得了。”許傾城悶著聲,感覺胳膊被護士拿碘液擦拭。
“醫生說讓我按住我媳婦的頭,不要亂動。”
傅靖霆聲音裡帶著笑,“還問你這麼怕疼,生孩子的時候可怎麼辦?”
胳膊上一陣刺痛,過了會兒,鬆開捆綁的皮帶,護士說,“好了。”
傅靖霆幫她按住出血點,伸手將她的腦袋往旁邊偏了偏。
許傾城仰起臉看他,“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好久前的事情。
傅靖霆挑眉,“可能我記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