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男人聲音有些啞還有些咬牙切齒。
黑夜遮掩掉了所有的羞澀,讓一切被壓抑的渴望和喜歡都有了滋生的土壤。
她真的好愛,愛他,也想被他愛。好似所有的語言都失色了,只剩下純粹的直接的毫不掩飾的貪念。
想成為他的。
想要他成為自己的。
瘋了一樣,不知羞恥,不懂廉恥。
她的眸子溼漉漉的,牙齒輕咬他的喉結,“想吃了你。”
傅靖霆狠狠閉了下眼,再睜開時眸子裡是壓不住的火。
他狠狠摟一把她的腰,磨著牙齒警告她,“別惹我!”
“惹了你又能怎麼樣?”
“……”是不能怎麼樣。
女人的低笑聲又嬌又撩似乎認定了他不會過份,就小妖精一樣的誘惑他,看他失控崩潰偏生還要忍著。
心裡都是滿的,他說要娶她,爸媽那麼給他臉色看他也不生氣。
她知道爸媽是愛護她呢,可又忍不住心疼他。
傅靖霆腿上青了一塊,敲到骨頭了,肯定疼,他卻咬著牙一聲不吭。
許傾城要給他上藥,他沒讓,說是雲南白藥對孕婦不好。
“又不是我用,給你用。”
傅靖霆扔到一邊,“不知道氣味有沒有影響,不用了。”
許傾城就看著他笑,眉眼彎彎的模樣特別嬌。
傅靖霆嘖了聲,一把將人拉過來,“笑什麼?”
她跪在他身前,手掌撐在他肩膀上,身上寬鬆的睡裙攏著,顯得格外的居家溫暖。
許傾城手指描摹他的眉骨,鼻樑,他的臉部輪廓。
是她喜歡的樣子。
最愛他挑起眉角那副不正不經又邪又野的模樣,像荒原的野狼,兇猛強悍又生機勃勃。
她忽然低頭吻他,輕喊他的名。
眷戀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