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什麼原因,她都不應該辦這種事情。
所以梁宗延不需要說什麼,她明白,是她錯了。
水性楊花這頂帽子,從來不是別人給你扣的,而是自己。
一瞬間的功夫,她看著他,情緒幾番反覆,最終許傾城一個字都沒再說。
她咬緊牙齒,唇線幾乎抿成一線,他強迫她,她也可以不跟他走的。
事情總是兩面,是她採取了不成熟的辦法,所以才活該走到現在這一步。
怨誰也白搭,還是怨自己。
“女士,您需要什麼?”空姐溫溫柔柔的聲音。
許傾城眼眸垂了下,“不需要。”
她重新拿了眼罩戴上,全當他是陌生人,招呼都不打一個。
傅靖霆扭頭看她一眼,又對空姐說,“來杯牛奶。”
傅靖霆偏頭看她,臉色不怎麼好看,從酒店走的時候看她臉上終於有了點兒血色,這會兒又白的跟鬼一樣。
而且,看到他連句最起碼的客套話都沒有,還真把他當空氣了?!
傅靖霆哼一聲。
還真想嫁入梁家?!
鼻子被人捏住了,空氣稀薄,許傾城猛地坐起來拍開他的手,“你幹什麼?”
空氣重新進入肺部,她喘幾下,胸口不怎麼明顯的起伏,可即便如此,整個人也顯得有了幾分生氣。
傅靖霆將手裡的牛奶遞給她,“喝了再睡。”
“我不喝。”許傾城拒絕,“你喜歡喝你自己喝去。”
她聲音煩躁,帶著脾氣。
冷眉冷眼的模樣,明明生著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但還是挺好看。
傅靖霆輕嗤,“脾氣不小。”
許傾城不想搭理他,最好以後再見面就是公事公辦,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