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
許傾城想蹬他,可她坐在欄杆上本就搖搖欲墜,哪裡還使得上力氣,兩條腿像是有自有意識般勾住他,就怕一個不小心跌下去。
男人舌尖舔過肌膚時帶起一片顫慄,許傾城腦子嗡的一聲,她喉嚨發癢用力壓著才不至於讓自己出聲。
她身上的風衣外套擋了他大半的臉,從外面看也只看到他將臉埋在她胸前緊緊抱住她,完全看不到他不要臉的作亂。
許傾城緊咬住下唇,眼底的風情氾濫。
他的牙齒又咬又扯,時輕時重,應是疼痛的,又偏生麻癢難辨。
身體在他的撩撥下逐漸鬆軟,連抱著他的手臂都在顫抖。
不知是哪個樓層哪個鄰居,許傾城不敢出聲,就只能任由他亂了身,牙齒都跟著發顫,她低著嗓子,“你別這樣,會被看到。”
啞啞的嗓子,風情畢露。
傅靖霆突的重重咬了她一下,聽她壓抑不住的哼了聲。
男人這才放過她,他把她抱下來,手臂攏著她,攏在自己懷裡,臂膀張開就像是一片天地,她就這麼置身於他搭建的天地中,被遮擋的嚴實。
許傾城低頭整了整襯衣的紐扣,她乾脆將風衣外套的紐扣扣起來,將自己裹得更緊密。
他看她一眼,一把嗓子低沉沙啞透著誘惑,“跟我走。”
“不要。說好了互不糾纏。”許傾城拒絕。
傅靖霆看她半響,突然彎腰就將人扛了起來。
“傅靖霆你幹什麼啊?”
“你放下我。”
“你聽見沒有?你放下我。你強盜嗎?”
“你再不放下我我喊人了。”
男人扛著她走的也不費勁,許傾城頭朝下晃的頭暈,就聽他老神在在的回一句,“喊,把嗓子喊破了才好。”
許傾城,“……”
他知道她在乎什麼,這種時候她別說喊了,就是控訴他的聲音都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