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就笑,她若真的端莊淑女就不會跟他這樣一個只饞她身子的人糾纏了。
眼睫輕斂,許傾城將那一抹自嘲藏進眼底心裡,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只能裝一裝優雅端莊。
實際上還是那個不要臉的,沒人想疼的。
只有抵死纏綿的時候,情緒被她牽動,眼裡只有她,那種錯覺會深一些,大約她也是被人寵進心頭的。
許傾城沒再這裡過夜,她穿的那身旗袍掉在床邊,漂亮優雅的旗袍有了褶皺。
她換了身裙裝,披上披肩。
他從浴室出來就見她已是穿戴整齊,他挑了眉角。
她在這裡過夜已是常態,這男人精力旺盛,她總是懶得動彈。
“我明天還有事情,先走。你好好休息。”許傾城笑了下,又加了句,“再見。”
男人擦頭的手頓了下,他把毛巾拽下來,恰好看到她帶上房門,那一段妖嬈身姿就隔在視線之外了。
傅靖霆將身體擦乾,他看到床頭櫃上擺著一枚耳墜。
紅鑽綠墜。
那場拍賣會上,她因為這副耳墜傷了一隻耳朵。
一隻在他這裡,一隻在她那裡。
她現在把它還回來。
傅靖霆眼眸沉了沉,須臾,他將耳墜拿起,去到書房,拉開抽屜將它與另一枚擺在一起。
他沉默看了會兒,突地把抽屜用力關上。
冷哼。
這女人還真是餵飽了就跑,用完了就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