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掃了一圈,才看到傅靖霆。
心想這男人效率有這麼高,有這麼好心?!
不可能。
“許小姐,這耳墜跟你氣質很配。”常夫人過來,笑吟吟的,“我也有一款祖母綠的耳飾,可惜我膚色不好,帶不出氣質。”
“哪裡。夫人氣質好,戴什麼都好看。”許傾城忙恭維。
常夫人笑笑,兩人聊了幾句,她還了趙嵐的情況,寬慰許傾城一定能度過難關。
這位常夫人是青城銀行行長的夫人,之前沒有別說交集,許傾城上門拜訪常行長几次都被推了。
突然這麼主動跟她聊天還說了這麼多。
耳墜?
祖母綠?!
許傾城猛地想起什麼,她匆匆拿出手機開啟攝像頭。
漂亮的臉蛋出現在鏡頭裡。
許傾城偏偏頭,耳朵上的並不是她之前的那對。
而是,傅靖霆拍下來的那對帶紅鑽的祖母綠平安扣耳墜。
紅鑽嵌在她白嫩的耳垂上,下面是祖母綠的平安扣,墜在她耳側,隨著她的一顰一笑搖曳生姿。
真真兒的相得益彰。
他什麼時候把這玩意兒戴在她耳朵上的?
許傾城一想,耳朵倏地就紅了。
粉嫩粉嫩的。
她只當他怪癖,咬的她耳朵又疼又麻又癢。
只是當時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害怕被發現以及他的各種撩撥中,哪裡注意到這裡了。
怪不得。
拍賣會上當眾拍下來的,多少雙眼睛看著呢,這會兒卻戴在她的耳朵上。
這種所有權的昭示,確實要方便多了。
許傾城往傅靖霆那邊望過去,在男人回看時,她伸手將一側髮絲別到耳後,耳朵露出來。
傅靖霆眉角一挑,面無表情的轉過臉去。
許傾城悄悄笑了下。
他們之間這種非正常關係,道德敗壞。
可是這大半年的時間,許傾城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嬌小姐到臉皮厚到刀槍不入的交際花。
說再多,你沒經歷過就體會不到。
時刻提醒自己要撐住,多睡一個小時都有負罪感。
曾經她也是被人疼被人愛被人保護的滴水不漏。
所以,即便他並非毫無目的,即便她拿身體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