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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教授如此巨大的反應,袁帥推測王教授肯定知道當年的一些情況,不過就這樣問下去這個老人肯定不會詳細的告訴他們,於是一不做二不休袁帥悄悄地‘摸’出一張靈符走到了王教授的身後......
“小夏我希望你們以學業為重,至於那些不著邊際的謠傳還是少打聽為妙的好......呃!”
王教授忽然一愣閉上了嘴巴,只見袁帥站在他身後將一張靈符貼在了王教授的身上。
“袁帥你搞什麼飛機啊,這是我們系的教授,他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們可就完蛋啦。”夏沫蕾面‘色’焦急的責怪著袁帥。
“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只不過是給他貼上一張‘真言符’讓他將真話說出來罷了。”袁帥一聳肩從新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問王教授“至於十年前的那樁人命案您知道多少,而且那個張曉彤又是怎麼回事?”
王教授目光有些呆滯不過一瞬間他又變回到和平常一樣的狀態,他回想了一下便開口講述起了十年前的那間往事......
張曉彤就讀於資訊傳媒大學的藝術系專業,天生麗質才華橫溢的她為人處事很是不錯,眼看著大四畢業就在眼前,可誰知卻突然失蹤了,那時候因為基本上已經算是實習期,很多時候大四學生離家近的都開始不住校了,甚至連課程也基本結束,所以一個多月沒有回到宿舍同學們也並沒有多加在意。
發現‘女’屍的那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裡休息喝茶,‘門’外一陣噪雜的腳步聲引起了我的注意。開啟房‘門’見其他系的主任老師一個個‘交’頭接耳向樓外走去,好奇的我拉住一個關係比較熟的同事詢問起了原因。
“哎呦老王你不知道吧,咱們學校後山樹林中發現了一具‘女’屍,透過辨認竟然是咱們學校的一名學生啊。”
人類就是這樣,有什麼大事小情都喜歡湊過去看熱鬧,我當時也跟著同事一起去了後山。
當時訊息剛剛傳播,而且絕大部分學生都在上課,因此前往後山的幾乎都是聞訊趕來的老師和校工作人員。警察局將‘女’屍移出小樹林用一塊白布遮蓋著省得嚇壞了其他人,透過警示欄橫幅我清楚地看見那具‘女’屍的手臂不小心‘裸’漏在外面,乾癟青紫‘色’的表皮上沒有一絲血跡,就像沙漠中尋找到一具千年乾屍一樣乾枯皸裂......
後來收到訊息從本市趕來的死者父母哭天搶地的趴在白布單上,‘女’屍四周隱隱散發著一股腐爛腥臭的刺鼻氣味,可是張曉彤的父母卻不聞不顧,也許這就是親情的偉大吧,面對一具冰涼腐爛的‘女’兒屍體,任何一個做父母的都會感到萬分的傷痛與心碎。
再後來警察局將‘女’屍和父母還有第一發現人的那對學生情侶一起帶回了局裡,而校方卻嚴禁所有人將此事洩‘露’出去,也許是為了學校的聲譽吧,其實大家也都理解,又有哪個學校會平白無故的揹負這樣一個壞名聲。
事後學校與死者父母達成協議,此事也就背地裡‘私’了了,然而後山那個小樹林便成了學校明令禁止的禁地,而且還派遣了專‘門’人員來看守後山的樹林,從那此以後十年裡學校便再也沒有出現什麼人命案,到後來一屆屆的學生變更,學校這一禁令也就淡忘下去,而學校方面由於事務繁忙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說到這王教授似乎很是感慨又道“事情的經過也就是這樣了,只是可惜了一個正值青‘春’的‘花’季少‘女’啊。”
“我現在才發現,咱們學校背後竟然如此‘陰’暗,白白搭了一條人命不說竟然還將此事隱瞞下去,身為一個教育機構這樣做對嗎?我很是失望!”夏沫蕾義憤填膺的擊打在座位扶手上。
“呵呵小夏啊你還年輕不懂得這個社會的生存道義,你要明白一件事物往往有它的兩面‘性’,既然在陽光下有白那麼他背後一定會是黑。其實學校也是被‘逼’無奈,自建校以來總是隔著許多年便出現一次兩次人命案,這學校也無法阻止啊。”王教授安慰著夏沫蕾道。
“王教授你的意思是說這所學校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命案嗎?”袁帥問道。
“這倒不是,不過是學生們學習壓力緊張或者感情方面的糾葛,所以說年輕的孩子啊總是幹一些傻事。”
袁帥思忖片刻又問“那麼王教授你聽說過‘郭懷’這個人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