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毛撒朗,居然敢陷害老子!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我高階的時候沒弄死你,現在我超階要還弄不死你,我踏馬不白超階了?
銀色飛機降落在亞洲魔法協會的總部迪拜法師塔。
畢竟許放現在還掛著一個“違規使用禁術”的裁定,需要移交亞洲魔法協會審理。
儘管所有人都知道這只不過是走個過場,但該有的程式總得來一遍不是?
許放直接申請了一間密室,對內宣佈閉關對外宣佈監禁,不讓任何人前來打擾。
“小娘皮兒,惹你許爺爺,算你劫數到了。”
許放反派笑,踏進了面前不知何時出現的銀色漩渦中。
煞淵。
九幽後看著久不來臨幸的許放,面色先是一喜,還不等口是心非地酸兩句,就見許放從另一個銀色漩渦離開了。
九幽後:“???”
混蛋,不要把堂堂煞淵當成趕路的中轉站口牙!
同一時間,阿爾卑斯山腳。
“還挺快。”許放看了看天空,依舊明媚晴朗。
聖城跟迪拜法師塔差了三個時區,後者已經擦黑了,而這裡才五點左右。
淡淡的薄霧場覆蓋身體,在白到反光的雪地上沒有半點存在感。
“啊!”
“噗!”
“哦!”
“嗯哼!”
在一聲接一聲的驚呼聲中,許放的外形完成從送菜司機——後勤廚師——取菜的實習法師——監獄法師的四連跳,成功混進了監獄裡面。
“什麼破監獄,連電都沒有通。”
許放心裡不爽,連帶著看聖城監獄都不順眼起來。
這是聖城的地牢,七道禁制將數不盡的惡棍牢牢地鎖在了這片地下世界。
這裡沒有光明,只有昏黃的燭火在角落裡搖曳,投下斑駁而扭曲的影子,彷彿連時間都在這裡變得遲緩而沉重。
長長的通道上什麼都沒有,空曠的唯有那些老舊的石頭。
此刻的許放已經成了一個胖子,穿著守衛的衣服。腆著大大的肚子,臉上還帶著過度肥胖出現的黑斑。
“亨利,你又跑到廚房偷吃了!”
另一個守衛嘲笑道。
許放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