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過去一趟,一會下樓我會跟傭人說讓他們給你送點吃的,你吃完就先休息,乖,好嗎?”
溫聲笙盯著項景何看了半晌,沒做聲。
項景何更加心虛了。
“那就這樣。”
一把拉開門,項景何快步走了出去,連一句“我很快回來”都不好意思說,快步下了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好像聽到了房間內傳來溫聲笙的冷笑。
項景何皺了皺眉,倒也沒有覺得溫聲笙無理取鬧,反倒是心虛地加快了腳步,心底帶著對顧西鳶的不滿。
為什麼早不找事晚不找事,偏偏這個時候?
大半夜的去酒吧接一個喝酒醉的女人,肯定會讓溫聲笙多想的。
項景何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心中的天平已經完全朝著溫聲笙那邊傾斜了,不管做什麼事第一個想到的都是溫聲笙。
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給顧洺打電話。
他們已經有很久沒聯絡了。
雖然依舊是有合作,但是兩個人心照不宣,並未如同之前那樣三天兩頭混在一起。
也有人旁敲側擊地問過項景何是不是放棄顧洺這個兄弟了,項景何都含糊應付過去了,並未給直接回答。
項景何心底其實是有些得意的,畢竟沒有了顧洺這個兄弟,他還能有其他更多的兄弟。
可心底總是不悅的。
顧洺要是真把他當兄弟,就不該覬覦溫聲笙。
“喂。”
顧洺的聲音帶著低啞,像是抽菸抽多了。
項景何擰眉:“西鳶喝醉了在酒吧,你跟我一起去把人接回去。”
顧洺沉默半晌:“我在隔壁市,怕是趕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