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一臉難以置信,面前的項景何即便是生氣到五官略微有些扭曲也是帥氣的。
五官優越的人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甚至都不需要做表情管理。
可項景何越是生氣得這樣真是,就越是讓溫聲笙心冷。
她完全不明白項景何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說出這樣的話的。
也完全不懂項景何到底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走吧。”
沉默過後,溫聲笙直接站起身。
這回換成是項景何難以置信了:“走?走去哪裡?”
溫聲笙一臉淡漠地看著他:“你不是要去查嗎?我們現在就可以查,查完之後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交代,孩子如果是你的,項家會給我令我滿意的賠償嗎?”
項景何勃然大怒。
他剛才也只是氣急了所以才會那麼一說,沒想到溫聲笙居然毫不在意的樣子,甚至還能如此冷靜地來跟自己談賠償的事。
“溫聲笙!”
項景何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可是溫聲笙這個淡漠的樣子就是看得他不爽。
尤其是在剛才見識到溫聲笙跟商子域有說有笑的樣子之後,他心底更加氣憤。
為什麼溫聲笙能對一個剛認識的人有說有笑那麼溫和,反倒是對他總是帶著距離?
從一開始她就在他面前演戲,現在居然還這麼明目張膽地雙標,是他給溫聲笙的自由太多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項景何一把攥住溫聲笙的手,力道大到溫聲笙感覺自己的手骨隨時都會被項景何捏碎一般。
她吃痛,卻只是緊緊皺著眉頭,怎麼都不肯出聲求饒一句。
項景何發現自己也挺難伺候的。
一開始溫聲笙在自己的面前示弱,他嫌棄溫聲笙那樣太軟弱,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在演戲。
如今她逐漸開始顯露自己的真實性情,他又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