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是項氏的夫人,還從某方面來說是項氏的臉面,如今隨便一個貓狗都可以將她致之凌辱之地。
項景何的手段還真是高明。
溫聲笙嘟囔著。
若是她真信了,項景何或許等待她的並不是現在的丟臉。
而是比現在還要嚴重千百倍的凌遲。
項景何果真是妖孽,為了顧西鳶,報復他人不顧一切代價動手,即使是她毫無關係,都無可奈何,脫離不開被猜忌的心思。
溫聲笙身子幾乎顫抖。
她走上車時,手上戴著兩道被溫念柔撓出來的傷口,但溫聲笙並不在意。
母親離開之後,她的身上就會時不時帶著這些傷疤,是她孤苦伶仃的象徵,也是周圍人漠不關心的痕跡,一遍遍的刺激著溫聲笙,讓溫聲笙無所逃離,死無葬身之地。
舅舅的蹤跡,要加快速度尋找了。
回到別墅中,溫聲笙竟然在沙發上看到了項景何的身影。
項景何看不清臉色的情緒,可是溫聲笙很敏銳的察覺到這人的心情不太好。
可那又關她什麼事?
溫聲笙收起情緒,她默不作聲的轉身,正要進到房間,項景何的聲音在背後幽幽的說道:“現在都這麼放肆了?”
溫聲笙苦笑。
”先生,這可是您教我的。如果不是剛才去商場,我或許還不知道溫家的人現在還好好的待在那呢,從頭到尾受到侮辱的人,居然只有我。”
溫聲笙掰扯著手指,可說出來的話讓項景何感到恐懼:“你知道這件事?”
他的眼睛隨時笑著的,可嘴角沒有一絲弧度,溫聲笙越看越發的覺得可怕。
她低頭認錯:“不好意思先生,我不是故意這麼說的,我只是發牢騷,如果不可以的話,我自己會去面壁思過。”
可溫聲笙越是這麼說項景何的心情就越發的差。一股難以言喻的心悠被擺在心尖上,上不得下也不得。
他抽出一張雜誌報紙緩緩的甩在地上。
依舊斯文有理的面孔,此時此刻才能短暫的看見隱藏在其中的怒意。
溫聲笙不為所動:“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阿姨才剛打掃過,屋子裡要是髒了,短時間之內可沒人過來打掃。”
奇蹟般的,項景何沒有離開她,甚至沒有看溫聲笙。
雙腿交叉修長的大長腿,勾勒出男人完美的體型比例以及米開朗基朗的雕塑的畫像一樣無法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