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怎麼在老宅?”
“這是我的家裡,你有資格問我為什麼在這兒?”
項景何的語氣極為平淡,可其中蘊含的意義讓溫聲笙幾乎無法對抗。
“我知道的,先生不必多次提醒我,畢竟人家說一孕傻三年也是沒有科學依據的。”
溫聲笙的反應越小,項景何越發的覺得煩躁。
“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敢不回別墅?”
溫聲笙只覺得莫名其妙,項景何為何知道他沒有回別墅?
難道是因為發現他不在,所以才一路追來的老宅?
溫聲笙一個字也不相信。
因為在深夜多次輾轉反側而得不到正常睡眠的雙眼沒有神采,只得到一片霧濛濛的灰。
此時他望著項景何,裡面只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嫌棄。
偏偏溫聲笙的面上看起來沒有絲毫的不對。
可項景何就察覺到了這幾乎被完美掩蓋的嫌棄。
“你這是什麼意思?”
溫聲笙委屈了,她輕輕的將項景何放在肚子上的手推開。
“這邊被扯傷了,很疼。並且先生,我沒有任何看不起您的意思,也從未說過類似的話,先生為什麼要這麼說?”
每一次的質問只能得到女人平靜的回答,
項景何莫名的有些無措。
他只能看著溫聲笙的雙眼企圖從裡面發現更加異樣的情緒。
但通通沒有。
就連一開始溫聲笙剩下的一點古靈精怪也看不到,難道真的太痛了嗎?
項景何破天荒的如此想著。
他的視線追隨在女人微微凸起的白嫩肚皮上,因為沒有血色的緣故,白皙的肌膚顯得是那麼的蒼白,沒有任何血色。
落在他的目光中更加的脆弱無害。
“夫人,你猜這些天我查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