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闆,就是項亮然。
溫聲笙沒有攔下功勞:“這個客人應該是你的,我只是提醒一下。”
賣出東西,都會有提成,但是溫聲笙不要。
這可是一筆大數字。
叮!
手機發來一條訊息,溫聲笙離開,沒有多說什麼。
辦公室。
顧洺將畫像直接拿出來,放在項景何面前。
“這個畫今天買的還真是一波三折。”
項景何皺眉,不太理解這個人:“我對畫沒有任何興趣。”
顧洺自然知道。
但是今天這話,必須說:“這個話是我從你姑姑的工作室買的,當時想要買一個壽桃圖,還是項夫人發現不對勁,幫我換的畫。”
項景何籤合同的手,倏地發緊。
“提起她,你是什麼意思?”
意思,顧洺自然有意思。
他勾起嘴角,似乎在回味。
“之前沒有親眼見過,只是覺得,是一個沒有任何內涵的女人,配你是完全不夠的。“
“不過今天發現了一些被人不知道的東西。”
“項夫人飽讀詩書,還有這個本事,在亮然姑姑的手底下做事······”
一想到溫聲笙的眼神在畫中打轉,顧洺承認,心都要被勾去了。
長相清麗的女人平日裡剋制守己,要是在床上,還不知道是那種風情呢!
既然項景何不要——
顧洺吸了一口煙,緩緩道:“既然你對她沒有感覺,不然到時候孩子生下來了,扔我家裡來,這種貨色我倒是可以玩幾個月。“
“砰!”
筆硯被砸在上等的陶瓷上,爆發出劇烈的響聲。
顧洺被嚇了一大跳,手中的煙被迫掐斷。
項景何沒有動作,只是眼神掃了一下地下碎裂的筆硯,挑眉:“你要?”
“反正你也不要,回到溫家不還是要被林家帶走。”
“林家····呵,他們現在都沒有死心。”
項景何的聲音,低沉而渾濁,淬了千年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