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何的氣勢實在太可怕,明挽月原本信誓旦旦要教訓溫聲笙的模樣,瞬間失色。
“景何哥,我······”
“我和你說過,溫聲笙的事情,與你無關。”
項景何心下煩躁。
他說出來的話,就是最高的執行指令。
明挽月一屆女子,居然也敢打著膽子,打起項家夫人的主意。
明挽月知道項景何生氣,也無法想象到,項景何會因為溫聲笙的事情,對她發脾氣!
項景何是她哥哥,自始至終,項明兩家中,便只有她一個女人。
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溫聲笙······都是溫聲笙這個狐狸精!
“不管你想如何,溫聲笙現在都是項家的夫人。教訓她,首先要先看看項家同不同意。”
輕飄飄的一句話,幾乎奠定了溫聲笙在項家的位置。
明挽月不服氣:“景何哥,她一個靠著肚子上位的女人,心思怎麼會純粹,她不配做你夫人!”
項景何頂著他,目光陰翳如寒刃,掃過明挽月白淨的臉頰。
“我以為你在我面前堪稱上乖巧,沒想到,到是可以質疑我的決定了。”
明挽月頓了頓,怯懦的後退一步。
“我···我不是!”
項景何沒有再看她。
慵懶重新落坐在辦公椅上,道:“請她出去。”
明挽月瞬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緊閉著嘴巴,掃開身後的手,聲音很是嘶啞:“我自己會走。”
突然,回過頭來。
“景何哥,西鳶姐要回來了。”
隨後,走了出去。
項景何俯視著這塊城區裡忙碌的人,突然扯出一抹笑意。
似乎,這人又開始有了溫度。
今天項景何沒有回來這個別墅,溫聲笙倒是覺得舒服了很多。
她已經將母親的遺物都翻找了一遍,可惜的是後面已經找不到了任何還有價值的東西。
溫聲笙為了避免項景何還會和之前一樣犯病,連夜將所有的東西運到肖石安的家中。
再次離別,肖石安對著溫聲笙日漸大了的肚子,收斂起滿腔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