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爺真是嫉妒的不行,那臭小子就那麼好?他怎麼就沒看出來呢?怎麼就值得她那麼惦記了!
嫉妒歸嫉妒,容晉還是開口安慰道:“別多想,再過一陣子,保證你看他看到煩。”
林安然聞言瞪了他一眼:“我看你都沒煩呢,怎麼會看瀾瀾煩?”
容晉聞言也顧不上她話裡是在說他的檔次比容瀾低了,只抓著自己想聽的:“不煩我,這是稀罕我,喜歡我了?”
林安然看著他,問:“能要點臉麼?”
容晉回她:“不能。”
林安然閉上了嘴,覺得自己腦殘了才會跟容晉討論要不要臉的問題,容晉的臉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哪去了,哪還會要臉。
他們這邊才安頓好沒多久,家裡就來了客人,而且一下子來的還不少。
容晉下樓之後瞧見了季岑,繼而想到之前的事情,頓時臉就黑了。
以關少陽跟季岑為首的一幫牲口們瞧見了容晉,立刻嗷嗷叫喚了起來:“容少!容少!快!帶我們去看看嫂子怎麼樣了!”
季岑作出西子捧心狀,表示出自己你內心為林安然受傷的事情感到多麼的難過與心疼,然後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容晉迎面而來的拳頭,給打蒙了。
關少陽完全沒有救兄弟於水火的心,一看季岑捱了揍,立刻蹦的老遠,生怕容晉扭臉也給自己來那麼一下,其他牲口們也是自覺抵不過容晉的淫威,紛紛退散開來,表明自己絕對沒有想要幫助季岑的心。
季岑孤立無援的蹲在地上捂著鼻子緩了好半天之後,才抬起臉來,淚眼朦朧的看著面前臉色陰沉的容晉,可憐巴巴的問:“我怎麼惹你了,你見面就打我……”
容晉說:“你自己好好想想,想不起來的話,就當我看你這張臉不順眼。”
季岑對上容晉的目光,感覺鼻子更疼了,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來,嚶嚶嚶的跑到關少陽身邊求安慰。
奈何關少陽雖然有時候腦子不太好使,但也不是傻,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於是拼命撇清關係:“哎哎哎,一邊去一邊去,跟你沒那麼熟!操!季岑我操你大爺!你鼻血竟然往我身上抹!你當我不敢揍你是不是!”
季岑糊了關少陽一身鼻血,也就爽了,回頭從桌上抽了幾張紙巾往鼻孔裡一塞,形象全無的說:“該,讓你剛才跑得快。”
關少陽一點都不為自己剛才扔下兄弟的舉動感到羞恥,他反問季岑:“要是容晉打我,你會挺身而出?”
季岑哼哼了兩聲,差點沒把鼻孔裡的紙巾噴出來,不過表達的意思倒是挺明顯的,明擺著肯定不會挺身而出的。ET
都是從小一起混到大的,對各自啥尿性都清楚的很,關少陽翻了個白眼,說:“你說說你自己都那樣,憑啥要求我挺身而出?跟容晉對打,有點腦子的都不都明哲保身了麼。”
季岑裝出一副挺驚訝的樣子,說:“喲,認識三十來年了,才知道關二少是有點腦子的!”
關少陽對他亮了亮拳頭,表示自己的拳頭雖然及不上容晉,但揍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季岑抬頭看天花板,只當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說。
關少陽特別不屑他這樣的人:“德行,埋汰別人之前也不照照鏡子,看你那鼻孔裡插大蒜的樣!”
季岑當時就笑噴了:“關少陽你行不行,那是插大蔥好麼!怎麼就是大蒜了,剛還說自己有腦子呢!”
關少陽才不管到底是大蔥還是大蒜呢:“蔥跟蒜差在哪了,不都一樣麼,就你矯情!”
季岑氣得夠嗆,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扭臉看正在看戲的容晉,可憐巴巴的問:“容少,你打也打了,該讓我們去見見嫂子了吧?”
要是關少陽先提起這茬還好些,季岑自己作死,容晉差點又是一拳上去。
已經有過前車之鑑了,季岑這次倒是躲得挺快的,一下子就閃到關少陽身後去了,探出個腦袋來,哆哆嗦嗦的問:“容晉,我到底怎麼惹你了,說句話跟你說句話你就要揍我?”
容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你仔細想想,好好想想。”
季岑身上毛都炸起來了,這,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啊,他躲在關少陽身後努力想了想,就回想起來之前自己上門送東西的事情了,他不就是把單子貼外頭了麼,讓傭人看見了,也不至於這麼對他吧?容晉會是這麼不好意思的人?說出來他也不相信啊!
關少陽也忍不住好奇了,扭臉問他:“你到底怎麼惹容晉了,這打了一拳還不夠。”
季岑瞪他:“我要是知道我還能往你身後躲?”
關少陽同情的看著他,自己怎麼作的死都不知道,也是挺慘的。
容晉打了一拳之後,雖然沒徹底消氣,但也爽多了,看著滿屋子眼巴巴瞅著他的牲口們,容大爺一點情面都不講的就說:“都給我麻溜的滾蛋。”
牲口們不幹了,嗷嗷叫喚:“我們是來看嫂子的!”
“對對!我們是來看嫂子的!”
“嫂子你在哪!”
“嫂子我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