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玥正欲說些什麼,那頭已經發出均勻的呼聲。
駱玥想要支撐起身子,易冬籬卻把自己抱得很緊。因為她的挪動還會不安的皺眉,駱玥抬起頭,看著他的睡顏。
不得不說天家的兒郎,個個都是好皮囊,她就覺得易冬籬最好看,那稜角分明的五官,在睡著後更加好看。
駱玥的唇不由自主的吻上了他,沒有輾轉,就那麼直接。
一吻以後,駱玥在他耳邊說著:“我也怕你啊!怕你有一天離開我,我該怎麼活下去。”
駱玥這麼著急想要開鋪子,第一是想逃離丞相府,第二就是幫易冬籬尋覓一些能人異士,第三就是能夠找到解除焚心咒的方子。
駱玥只能不自在的趴在他的胸口上,慢慢的她也覺得好累,閉上了雙眼沉沉睡去。
她一睡去,易冬籬的眼睛就張開了。他將駱玥放在床上,脫掉了鞋子,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小傻瓜,我不會離開你,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會放開你。”說完後,就在夜色中消失。
這一夜駱玥睡得很香甜,而易冬籬直接回了地宮,小白已經等在地宮的門口。
見到易冬籬就撲了上去,嘴裡還不滿的咕嚕著,易冬籬將它環在胸口,說道:“別生氣了,改天帶你去見駱玥姐姐。”
小白這下手舞足蹈的爪子才安靜下來,嗚嗚得叫了兩聲。
一個人向他走來,手裡拿著一張銀白色的面具,遞在他手中,然後跪下說道:“屬下拜見主子。”這人正是寒光。
寒光領著偽裝好的易冬籬直接去了地牢,地牢已經人去樓空,除了黑暗就沒有半點動靜。
寒光在地牢一塊牆壁上摸索了一陣,一個暗門就開啟了。兩人舉著火把直接走了進去。
裡頭是個空曠的洞窟,洞窟中央坐著一個人,正是被軟禁數十年的皇叔易鳳祥。
老頭子在威脅駱玥後,就更是一蹶不振,失去了唯一的孩子,更是差點丟了這條老命。
易鳳祥見寒光帶著臉帶銀色面具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易冬籬是你吧?焚心咒的滋味好受嗎?竟然還沒死?”
易冬籬倒是氣定神閒,對著易鳳祥鞠了一躬,叫了一聲:“皇叔!”
易鳳祥繼續呵呵笑著,幾近瘋狂的狀態,繼續說著:“勞麼子皇叔?我就是隻老鼠,在這個骯髒的地方住了幾十年。你能來,就證明你父皇是壎了吧?
這樣倒也好,你父皇不是人,你母妃不是人,那麼你也不能是個人。”
口舌之快是他幾十年唯一可取的地方,也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出去,只是這一天到來,註定他會成為易冬籬的基築。
易冬籬的一切,他比誰都清楚,包括他母妃被皇后陷害的種種。這個地宮本是他為自己修建的,偏偏他這一生愛上的兩個女人,都不是良緣。
第一個是駱千雪,將他親自送上了斷頭臺。第二個是易冬籬的母妃金星,自己掏心掏肺給她的一切,竟然成了自己牢籠。
只是他有一個承諾,那就是保易冬籬一世平安,並且親自送他上皇位。
他曾經真的以為易冬籬是自己的孩子,但他越長越大,他才發現這個樣貌沒有一點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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