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玥等了約摸兩個時辰,那侍衛才回來,沒有方才的囂張和鄙夷,而是恭恭敬敬的把駱玥領去了地牢。
地牢裡關押著不少人,有的凶神惡煞,有的慈眉善目,千奇百怪什麼樣都有!
他們一見駱玥到牢裡來,那些人的手就伸得老長,想要摸摸駱玥的臉,還不懷好意的叫嚷著。
“喲,這是給我們送娘們來!大爺都好多年沒嘗過鮮了。”
“我看也是,這娘們長得不賴啊!寒光那老匹夫也捨得!”
“告訴寒光,我們有天出去了必定將他碎屍萬段!”
“……”
黑衣人們見地牢兩頭暴亂起來,多少汙穢的詞語張口都來,幾個黑衣人就從手裡拿出長鞭。
一鞭一鞭抽到伸出來的手上,那些人的手立馬皮開肉綻,卻沒有收回去的意思。
“我們主公也是你們能妄言的!”其中一個高個的黑衣人吼道。
駱玥這才知道將她從迷霧森林帶過來的人,叫做寒光。那她就能理解那人通天的本領怎麼來的!
白遲有個師弟名寒光,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不知道何時兩人出現了嫌隙,便越走越遠,隨著寒光的突然消失,白遲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這八卦有兩個版本,一種是因為院長之位而不和,明爭暗鬥的較勁。卻因為白遲是前任院長的親兒子,寒光輸了。
另一種就是因為一個女子,兩人都愛慕。那女子本是到白煜書院求一個寶貝,兩人見到都驚為天人,迅速的墜入愛河。可女子不知道如何抉擇,就一個人離開了。而寒光就是去找她,一去不復返。
傳來傳去都大同小異,駱玥喜歡聽八卦,就把這個名字記得很熟。
駱玥見牢裡的人就像瘋子,受了不輕的外傷,手裡嘴裡都不饒人。就加快步伐跟著自己院裡的侍衛走。
無意間,她們經過一個更加牢固的單人牢房時,一隻猙獰的手扯到駱玥的長髮,她如今只是一個肉體凡胎,又沒那人力氣大,就被扯著直接跌到了地上。
那人的手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駱玥只覺得頭皮生疼的被扯著靠近他的牢房。
“啊……快些放開!”駱玥慘叫著。
那人卻很快扣住駱玥的脖子,從手裡拿出一塊鋒利的石頭,威脅道:“放我出去!”
黑衣人雖然臉都蒙著,眼裡卻非常冷漠,沒一人理會,只有侍衛高呼起來。
“快放開聖女,主公交代過聖女有任何意外,我們都會人頭落地。”
這句話就像故意說給那人聽得一樣,對於這個籌碼就更是安心。那鋒利的石頭,就淺淺的紮在駱玥雪白的脖頸上。
血液蜂擁而出,很快就浸溼駱玥胸襟。黑衣人也嚇到了,只能不情願的開啟牢門。
駱玥此時沒有慌張,非常冷靜。
“你認為,就這樣出的去嗎?”
那人的臉早就因為長年不見天日變得乾癟粗糙,他的手也像枯樹枝一樣。卻在隱約中給駱玥一些熟悉的感覺,雖他沒看清那張臉,輪廓在方才轉頭時讓她想到了易冬籬。
那人沉默了,扎著駱玥的石頭,又深了一分。
駱玥被他綁著往後退,放低聲音,問道:“你同當今聖上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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